老师正巧也进门,乐知时连忙摇头,压低声音,“昨天就好。”
老师合上门又次打开,沈密迟到两分钟进来。乐知时看他眼,感觉他状态不太对,蒋宇凡碰碰他肩膀,“沈密这两天好像不太对劲,喝好多酒,陪女朋友去操场溜圈,看见他个人坐在台阶上。”
“为什喝酒?”乐知时好奇。
“后来微信问他,他说是他家里事,没什要紧,还要别跟你说。”蒋宇凡觉得不好,
“嗯。”
“那作弊呢?”
“怎作弊?”
乐知时勾住他脖子,笑得很甜,“贿赂下监考老师,和老师搞好关系,给打百零分。”
在自制力尚且运作时候,宋煜抬起手腕,把乐知时送给他表举给他看,“上课迟到也是要扣分。”
“是茉莉花味,很甜。”
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,但乐知时脑回路似乎和别人不太样,他挺挺胸,“所以这种程度……”他还是没有说出舌吻两个字,“……接吻,你比较满意是吗?”
宋煜盯他小会儿,神情突然没有刚刚悠闲,变得认真起来,仿佛在说件很重要事。
“不是,你能够鼓起勇气对做出任何示爱举动,都很开心。这些根本不能用满不满意来衡量,你不需要讨好任何人,明白吗?”
乐知时抿抿嘴唇,似乎是明白,又还是坚持,“但想让你觉得做事会让你有满足感,想在你心里……分数高点。”
“知道宋老师。”乐知时垂头丧气,决定厌学三秒。
不过他完成另个壮举,在洁癖患者宋煜车上吃早饭,并且逼着宋煜喝完他喝不下桂花蛋酒。好在他开车,乐知时赶在九点五十九分抵达教室,坐到蒋宇凡旁边。
“你该不会是回家吧?”蒋宇凡对公寓事并不知情,“这大早叔叔阿姨送你来?还是你自己坐高铁来?”
“哥。”乐知时打个马虎眼。
“你好点儿没?还烧不烧?”蒋宇凡又问。
宋煜摸下他脸颊,“知道,但不需要。”
这样行为固然会取悦到宋煜,但乐知时太纯真,习惯性做出付出换取好感很容易被人利用。为不让乐知时陷入这种情感付出上误区,宋煜难得直白次。
“你在这里就是满分。就算你什都不做,也是满分。”
乐知时心突然猛地跳跳,好像胸膛里头有只小兔子,拼命地蹦跶下。
“那……交白卷呢。”他看向宋煜,问得很幼稚,“也是满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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