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老脸,无所谓,他们要说们家乱,说这些都是和小蓉教出来,那没有办法,只能受着。可你们日子还长得很……”说完这句,他再次陷入久久沉默,仿佛失去气力般。
再次开口,每个字几乎都像是用钝刀点点锯出来、磨出来。
“你们走到街上,可能会被人骂恶心,被人笑话。没人管你们……你们爱情有多干净多好,有偏见人看你们和看病人没什分别。”
“别说宋谨。”林蓉几乎有些听不下去,坐到他身边,半依靠在他身上,抱住他。
“要说。”宋谨深深地吸口气,语气中带着决绝,“你得让他们都清楚自己在做什,说跟以后他们要面对比,都是小巫见大巫。别以后遇上,后悔,觉得挨不住,那
。”
宋谨摇摇头,“幸好只是做做梦,真被他知道,可能会觉得特别可笑。”
他笑渐渐地收住,“……到后来越来越觉得不对,宋煜怎老不回家啊,怎总是孤零零个人,明明也不是找不到人陪条件,愣是次恋爱也不谈,性格冷淡,这也没什好说。乐乐怎上大学,也开始不回家,就想不通。”
林蓉听着,用手捂住自己脸。
“你们知道吗?和小蓉,们每周末都盼着你俩回来,她到周末做大桌子菜,然后都是们两个人面对面吃,怎都吃不完。们就想,是不是们哪里做得不够好,不够关心你们,就想着看能不能多上上心,多为你们未来打算打算。”
宋煜垂下头,手也攥紧。
“但你们偶尔回来次,好像又挺开心,所以怎想都想不通,只能说服自己是你们长大,有自己想法,这都正常,是吧。”他自嘲地笑笑,“结果竟然是这样,谁能想到呢,大儿子喜欢上‘小儿子’,电视剧都不敢这演。”
他自顾自地点点头,喃喃自语般,“挺好,早点知道比较好,免得直被蒙在鼓里,还操碎心替你们谋划,看以后也不必,省得耽误别人家好姑娘。”
“如果现在说,能接受你们,那是假话。没人能接受自己两个孩子突然在起。周围人没有不知道你们关系,出去谁不说声老宋家两个儿子。好,现在你俩要在起,你们现在手牵着手出去,多难堪,人说你们是兄弟俩,你们要怎解释,解释完你们走,大家怎在背后议论你们……这些躲都躲不掉。”
这些话并不好听,但都是宋谨掏心窝子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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