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回答,乐知时只觉心酸,他把脸埋在宋煜颈间,“也想。”
宋煜摸着他后颈,低声问他为什。
“这样你就会早点知道,你写信收件人只有你自己。”
乐知时无力地笑笑,“也会早点知道自己做多少计划也是白
他手心很热,有着真实暖意。
宋煜贴上乐知时嘴唇,给他个平和又短暂吻,仿佛这已经是他全部。他紧紧地搂着乐知时,几乎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。过去宋煜从不会这样抱他,他总是温柔,有用之不竭安全感可以贩卖给乐知时。
但今晚他仿佛回到四年前、五年前、或者更早时候。
他变回那个情愫萌动之初、还来不及自然生长就被眼望得到结局掐断欲求小男孩,如同在用身体哀求,无法松开怀抱,无法放走心爱人。
他们严丝合缝地相贴,好像这样就没有分开机会。
刻是低烧着,至少在这个时候他就可以给宋煜传递多点温度。
他手轻轻地摸着宋煜手臂,像是在哄他睡觉。宋煜侧卧在月光前,眼角无声地滑下去滴眼泪,隐匿在枕头柔软纤维里,仿佛从没有存在过。
过片刻,宋煜翻身,用充满安全感拥抱裹住乐知时身体,回抱住他。他额头贴在乐知时额上,“还在烧吗?”
“身上疼不疼?”
乐知时鼻子是酸,眼睛胀痛,他摇头,句话也不说,只是紧紧地搂住宋煜。
“们真很坏吧。”乐知时声音很低,在字与字之间艰难地呼吸着。晚上种种都浮在眼前,像坏投影仪投射在脑海影像,关不掉。
得不到宋煜回应,他又忍不住问:“早点料到今天场面,你还会希望早点爱上你吗?”
越早相爱就越早欺骗。
“希望。”宋煜这次很快地给他答案。
他抱着乐知时,声音有些哑,“想得快疯。”
宋煜像是叹息样,问出口话仿佛很快就能消散在夜色里,“怎突然就醒呢,不来多好。”
乐知时愣秒,才明白过来他说是自己。在宋煜预想里,他应该躺在公寓温暖床上,觉睡到天亮,在他沉浸在梦中时候,宋煜会主动向父母摊牌,力承担所有。
他几乎不敢想象这种可能,因为宋煜定会把他包装成个完美受害者,把他们艰难相爱描述成场纯真受骗。
“要来。”乐知时抬手摸摸宋煜脸,月光越过宋煜肩线,落到他浅色瞳孔里。
“宋煜,不会留你个人面对这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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