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方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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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微博账号，”外婆拿起手机，“你知道‘臻爱降霖’吗？每天签到互动，现在在臻爱降霖超话已经五级。囝囝你知不知道什
是超话啊？”
“……”
“你看，里面好多人呢，”外婆把手机屏幕给他看，“这几天每天总人数都翻
看来，她是看到那天两人骑自行车
详细过程。
“不是，那都是节目效果，演，实际上没那夸张。”乔霖谎报军情。
“那远路，看你头上汗都淌下来。”外婆越想越心疼。
“……本来就是蒸笼头，”乔霖辩解，“那大个人，有分寸。外婆你就别多操心。”
“不是个人觉得节目组过分啊，”外婆强调，“看网上很多人都觉得他们欺负你！大家都这想，那肯定是有点道理。”
下飞机乔霖第时间照例去看外婆。
路上他还有些担忧，想好多措辞，打算好好解释下他跟池向臻之间关系。
老人家这类节目看得少，被剪辑忽悠得很深，对宝贝外孙产生些不必要担忧，电话里追问好几次。
没想到，当乔霖实际谈起这个话题，还没来得及说些什，他外婆已经是副然模样。
“知道，是因为现在很多年轻女孩子就喜欢看这些，”外婆说，“小方跟说过，懂。”
乔霖尴尬，心想，那位护士姐姐是不是对老年人上网指导过度。
网络上什样声音都有，他点也不希望外婆关注太深入，看多又要心疼他。
“你别总是盯着手机，对眼睛不好，”他仿佛教育小孩般教育自己外婆，“有时间也要多活动活动，别总躺在床上。”
“活动完也没别事情好做，”外婆说，“网上那些人说话很有意思。之前小方和说，很多小姑娘喜欢这样两个男凑在块儿，都不太信。原来真有，还不少呢！”
“……网上喜欢什人都有。”乔霖扭过头。
小方就是那个护士，之前乔霖特地跟她合过影还签名，是个只看面向就非常温柔女孩子，说起话来轻声细语，很招人喜欢。
乔霖很想知道那姑娘是怎详细介绍，又怕追问尴尬。
“还看第期vip加长版呢，”外婆说，“也是小方教。”
vip加长版只有在特定视频客户端付费加入会员后才可以看，具体有些什内容乔霖自己也没看过，并不清楚。
“唉，”外婆叹气，“你还跟说是去旅游，就是玩，怎那辛苦。这个节目安排真是过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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