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霖心想，你这是偷听，是侵犯
隐私。
可惜没底气说出口。毕竟是他自己通着电话睡着
。
“又说什
？”他小心翼翼问。
“‘好不好吃’。”池向臻说。
“……”
他居然会梦见池向臻。
还好，不像是什很糟糕内容，要不然，他若在梦里大喊“池向臻你给死”，被本人听见，岂不是完蛋。
“问好几遍，你都没回答。还奇怪呢，就听见你磨牙声音。”
“……”
乔霖羞愤欲死。
“真……”
池向臻打断他：“知道，你真没事。”
“不对啊，臻哥，你不是要跟说梦话吗？”乔霖强行扯开话题。
他这
提，池向臻又笑。
“哦，对。你知道，本来看你已经睡着，都打算挂电话，”他说话声音在抖，“没想到你突然又开口，以为你醒着，还和你鸡同鸭讲阵。”
然改变，依旧留下深刻痕迹。
他在他眼中曾如此完美。
“喂？还在吗？”见他直不吭声，池向臻问道。
乔霖赶紧收回飘远思绪：“在，知道。其实没那辛苦啦，睡眠质量好，不觉得累。”
池向臻沉默几秒后，不知为何，叹口气。
“还很凶呢，‘说！好不好吃！你再说次！’”池向臻学完以后又笑个不停，“也不知道是谁在梦里惹你。”
乔霖心想，大概能猜到。
还好，池向臻没有对他前后两句话进行联想。
“
他确实会磨牙，不过并不频繁。根据身边反馈，大多是发生在他状态不好身体极度疲劳情况下。
卓栋良过去曾经跟他合租过阵，形容他磨牙声音像是在吃炒豆子，嘎嘣嘎嘣，清脆响亮。
“然后就猜到你肯定是在说梦话。”池向臻说。
“你就挂？”
“不啊，”池向臻又笑，“好奇，想听听你还会不会再说点别什。”
乔霖脸有点烧：“呃……开口说什？”
“你突然叫。”池向臻说。
“啊？”乔霖惊讶。
“‘臻哥，臻哥你快看’，”池向臻把他睡糊涂时语气学得惟妙惟肖，“问你‘看什’，你又没声，也不知道你是梦见什。”
乔霖突然有些后怕。
“真！”乔霖强调。
“你是见过最喜欢逞强人。”池向臻说。
乔霖下噎住。
“你这样，只会让在乎你人更放心不下，”池向臻继续说道，“因为不知道你说没事时候，哪次是真，哪次是假。”
乔霖握着电话，不知所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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