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,”他点点头,招手道,“过来抱抱。”
“哦。”虽然不知道这两句话逻辑在哪里,但还是要照做。
于是易连禾听话地放开抱枕去到他身边。
两个人瞬间黏在起,谌述叹着气给他顺毛。
嘴笨。不知道该怎说,行动上表示下吧。
易连禾坐在不远处沙发另头,哼声。
这两个人,当着他面扒他黑历史,都当他不在似。
“那天上学路上,有几个当时同班同学在旁边bb,很烦。”
易连禾怀里揣个抱枕,手指揉捏着抱枕角,缓缓说道,“如果当时没有自顾自地低着头走过去,而是能回头看眼。白老板说不定就不会死。”
挑衅熊孩子因得不到回应觉得无趣,于是拿更好欺负猫咪发泄。白老板跑出家门后就直跟在他身后。因为他忽视和怯懦,它错过后半个猫生小鱼干。
易连禾情绪波动异常激烈。以至于到该练琴时候,他甚至都不愿意跟谌述起进琴房。
“今天你自己练。”他说,“现在不太冷静,会影响你。”
“你怎比还气?”
在起生活这久,谌述第次见到他出离愤怒样子。“是为网上那个虐待动物神经病吗?”
易连禾抿半天嘴唇,没说出话来。
易连禾被揉得挺舒服,眯起眸子在他掌心蹭蹭。
感觉下秒就会“喵”声出来撒娇。
易连溪:“”mmp。
“你们俩给适可而止点。”她把眼镜取下来,啪下甩到桌上,“就当是善待老娘这双狗眼,allright??”
即使他回家后艰难地讲明情况,通过家长要求他们赔礼道歉。也根本无济于事。
街道上,白老板安静地躺着,小小身体被碾成朵血花。那样场景,几句毫无诚意道歉就能轻易抹掉吗?
如果人恶意可以化成现实,他希望躺在那里不是猫,是人。
回忆里戾气太重,易连禾又忍不住地颤抖起来。谌述却突然开口问:“你猫叫白老板?”
“嗯。”
晚上跟易连溪打电话聊起这件事,谌述才得知他格外生气原因。
“小时候们家也养过只猫。”易连溪说,“有天早上跑出去,被人踢到马路上,卷进车轮底下没有救回来。”
“苗苗为这事儿直自责,后来再也没养过宠物。”
原来是这样,谌述心道怪不得提议养猫时被他那果断地拒绝。
“记得就是在他刚生病那年,”易连溪回忆道,“去上学路走半又跑回家,哭成个小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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