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连禾看他眼,反驳道,“你也是搞艺术。”
“但是个成熟老年艺术工作者。”谌述说,“所以现在搞艺术老年人建
“好。”
易连禾抬起头,看着他问,“是不是还要再继续参加接下来比赛?”
“流程上是这样。”
谌述给他拉拉帽子,带他走来时打听好员工通道避开人群,“怎,不想参加吗?”
易连禾几不可闻地叹口气,“只是没想过还会有后续。”
他想摸摸易连禾后脑勺,却被帽子隔开,“拿到名次,怎还不开心?”
总觉得他情绪低落得有点过分。
“没有不开心,”易连禾说,“但是也没有很尽兴。”
谌述眉头皱,开始在脑子里回放细节,“是因为台上那个把自己穿成青花瓷男人吗?他跟你说什?”他远远地就看见那个扎小辫儿人在骚扰他家易苗苗,差点儿没忍住冲过去把他给揪下台。
“”
易连禾:“有镜子。”
“”
谌述抬头跟洗手台对面镜子里自己对视眼,讪讪地放开手。
果然偷袭失败,“你早就发现?”
易连禾摇摇头没回答,转身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擦擦脸。
他把这次比赛想太简单。只想着上去好好地把歌唱完。现在却发现,并不是参加过这场就可以完成任务。
易连禾觉得对于自己来说,踢馆成功好像就已经算是结束,因此压根没认真考虑过之后赛程。
回家路上,谌述听完他叙述有些哭笑不得,“你们搞艺术都这随性吗?”
亏他上节目之前纠结那久。谌述心道还以为你已经把后路都考虑好,结果你跟说“没有没有,就是来玩玩?”
年轻人,冲动。
易连禾被他说,脑子里闪过短暂空白。
他注意力还没集中到能记住别人穿什地步。想想,在台上跟他说话好像也只有应意。
“忘记。”
事情刚刚结束,他脑子里充斥着嘈杂声,看到谌述时才渐渐淡下来,“他是很吵。不过不是因为他。”
感觉到他有话要说,谌述示意,“们先回去吧?”厕所里不是个聊天好地方。
“怎,”谌述暂时顾不上计较衬衫被他蹂躏又湿又皱,抬手在他背上顺顺,“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还好。”易连禾声音低哑,“就是有点想你。”
“你不是说不来吗?”
“今天收工早,闲着也是闲着,就过来看看。”谌述仗着他看不见,面不改色地撒谎。
“顺便接你起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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