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陆续续又来
几个伙计，都是林念之请来
人，
群人帮着把教堂收拾干净，又添置些教具，这才勉强像个学堂样子。
许其琛正帮着给黑漆木板钉钉子，当做黑板用，外头忽然闹哄哄，放下手里东西看，原来是那些孩子们来。几个姑娘出去迎迎，这些孩子们有大有小，最大已经有十二岁，最小也不过三四岁，正是隆冬腊月，个个身上穿得很单薄，有好几个脚上布鞋都磨破，露出生冻疮脚指头。
许其琛看得心里怪难受，林念之走到他身边，“你去帮
把那个大箱子弄过来，搬不动。”
许其琛嗯声，走过去把靠在
后头几个姑娘捂嘴笑道，“连林念之都不认识，宋家这是派个什
人。”
林念之。许其琛在心里默念下这个名字，又抬眼看下面前小姐。看见她副高傲表情。
啊，这次没烫头发，差点儿就没认出来。
“没能认出林小姐，实在是失礼。”许其琛拱拱手。
这林小姐上次误会他和宋沅言，弄得不欢而散，许其琛心里犯嘀咕，她当时便认定自己和宋沅言有腿，该不会找他麻烦吧。
国家，这教堂就算彻底撂下。
从外面看，确实建得挺漂亮，只是里面落太多灰，看起来旧旧。许其琛到时候里面有不少人，多是女孩子，有几个穿得很是漂亮小姐，想来应该是妇女协会成员吧。
他敲敲大门，里头几个女孩子转过头。
“是宋太太派来，暂时顶下国文教师职位。”
几个小姐交头接耳下，个穿着长裙外搭小坎肩小姐走过来，许其琛看看她，心想大概是个管事，可奇怪是，这个小姐看他眼神却不太对。
林小姐哼声，紧紧自己小坎肩，“怎，你今日换工作，你家少爷也不过来瞧瞧？”
“少爷忙着公司事，时抽不开身。”
“你倒是会替他开脱。”林小姐转身，“妇女会会长是母亲，便是这里负责人。你既来，就要好好担负起教员职责，其余不会过问。”说着停下来，回头看眼许其琛，“明白吗？”
许其琛没想到，这个林小姐竟主动避开之前那件事。
“明白。”
她拨拨自己如水垂发，翻翻手里个小本子，“你就是孙霖？”
许其琛点点头。
她绕着许其琛转圈，看得许其琛心里发毛。
“你不记得？”
许其琛凝眉，仔仔细细地看看她，“在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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