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没有吗?这样吧,如果大家有什想法,随时告诉,报上去,时间很紧张,定要尽快通知,否则咱们班这次校庆就没有节目。”
没有节目……
许其琛笔尖戳戳页脚,说不出心里是种什情绪。
他更不知道,夏知许从刚才班长站上去时候就盯着他背影。
感觉自己凳子被蹬蹬,脖子上又被贴
[那可以。]
许其琛几乎可以脑补出他说这句话时勉强满意小表情。
之后几天,岑希有空就跑到四组,找许其琛帮她修改,实际上对于许其琛而言,为校庆而写诗这件事本身就不太吸引他,毕竟功利性和目性都太强,失去写诗本身意义。但他还是非常认真且耐心地帮岑希参谋,从遣词造句到隐喻立意,尽心尽力。
就为这个节目,夏知许最近都插不上话,只能坐在后面默默看着两个人凑在起写诗,还得听着旁边同桌乐此不疲地八卦。
苦不堪言。
他声音又轻又缓,传到夏知许心里时候却变成无比尖锐警铃,下子唤醒胸口那只原本停止聒噪寒蝉。
夏知许猛地松开许其琛,手僵硬地伸到那根被他抓住柱子上,匆忙地握住。
“对不起。”
许其琛没有说话,只轻轻地摇摇头,把自己脸缩进棉服领口里。
车窗上积薄薄层白雾,车内暖气烘烤着两个人脸颊,滚烫滚烫。
节目报上去,学校审核也顺利通过,就等着校庆表演。帮着写完诗,许其琛也自认为任务完成,没再管节目事,可人算不如天算,没想到到校庆前天,岑希却病倒。
晚自习时候,班长站到讲台上,“岑希生病,她节目明天肯定是没办法照原计划进行,大家还有没有什才艺可以表演,最好是不需要怎排练可以直接上那种。”
台下众人议论纷纷,事态紧急,谁也不敢轻易站出来接这个烫手山芋。
同桌小声开口,“说是直接烧成肺炎,现在还在医院吊水呢。”
许其琛没有说话,只低头默默地看着书,同桌见他这样,也不说话。
极力地在对方面前掩饰自己反常,匆匆告别后立刻回家。吃午饭时,许其琛收到夏知许发来条微信。
[你真要给她写诗吗?]
都说不是给她写诗。许其琛咬着筷子头,回复信息。
[本来就没有答应她,后来她退而求其次,说自己写底稿,让帮她改改,就同意。]
刚发出去,就收到夏知许回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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