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柯尧没回答。他下意识又吸口气,接着脸色突然惨白。
密闭
毕竟Beta信息素气味很难被捕捉到。
戎逸时间也不知道该摆出什样表情:“你不是看过身份证吗?”
陈柯尧神情似乎是在努力回忆什,半晌后皱着眉头说道:“……那时在看你照片啊。”
戎逸想说自己微信个人资料里也有填写第二性别,但估摸着这个人肯定也没仔细看过,于是干脆咽回去。
他从口袋里拿出自己身份证,竖在对方面前。
他咽口唾沫:“是问……这对Omega也管用吗?”
陈柯尧保持着方才神情,看着他,张张嘴却没出声。
“Alpha专用抑制剂,喷应该不管用吧?”戎逸继续说道。
陈柯尧眨眨眼,突然笑。他抬手在戎逸鼻子上轻轻刮下,然后说道:“你别闹。”
可惜戎逸完全笑不出来。
有种难以言喻违和感在戎逸心中逐渐蔓延。
他皱着眉,把瓶身转过去给陈柯尧看:“上面写着Alpha专用。”
“是啊,”陈柯尧还是很茫然,“怎?”
“也可以用吗?”戎逸问。
陈柯尧有些莫名其妙:“你介意用过?”
“喏,”他看着陈柯尧,“没逗你啊。如果真是Alpha,你怎可能觉得闻起来是甜。”
这根本就是常识。
也难怪之前陈柯尧直如此忐忑,反复询问他会不会因为自己信息素而感到生理不适。
Alpha对同类气味很敏感,嗅到后会产生本能抵触。对着同性释放信息素完全是种挑衅行为。
“你直都以为是Alpha?”戎逸问。
他艰难地开口:“……你以为……也是Alpha?”
陈柯尧表情立刻僵硬:“难道你不是?”
戎逸时间竟说不出话来。
他瞬间几乎要怀疑陈柯尧也是个Omega,但那瓶还被他握在手里抑制喷剂否定他猜测。
眼见他神情纠结却不开口,陈柯尧睁大眼:“难道你还能是个Omega?”
这种外用喷剂,根本不接触皮肤,对刚吃过对方口水人而言完全不是个事儿。
戎逸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,但时又说不上来。
“当然不会啊,”他耐着性子继续解释,“但这个写着Alpha专用,也可以用吗?”
陈柯尧也皱起眉,有些愣愣看着他,像是听不懂他所说话。
自分化以来被误认过无数次戎逸心里突然咯噔下,涌起十分不详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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