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餐时间依旧是吐槽专场。林启丰绘声绘色地描述
他班女生是如何说服班主任利用整节自习课
时间去小礼堂排练。
“都他妈是神人，还逼着
们
个个独唱然后给全班分声部。”他说，“伴奏是古筝，
“”
“你管那
多干什。”关浔没好气地说，“背不就完。”求知欲怎这旺盛呢。
路敞：“好。”同桌有点没耐心，先答应下来等下课自己查查好。
早自习下课，关浔像往常样跟林启丰起去学校食堂吃早餐。
离开时候他往回看眼。空落落教室里，路敞还坐在自己位置上，手里中性笔抵着额头，望着桌上歌词独自出神。
路敞矜持地点点头。
他还没有傻到用模样字迹写两份作业程度。
“那背词吧。”
教室里渐渐坐满人。读书声越来越大，关浔从课本里抽出那张写满字作业纸，往外挪挪，跟路敞头抵头地研究开场白。
“昨天怎分来着？开头这句归”
“啧，是那种口无遮拦人吗？”
关浔脸沉痛地看着他。
路敞冷漠地跟他对视数秒。
“好是。”
关浔表情垮下来，严肃地说道，“成交。”
关浔突然想，或许应该叫他起出来吃饭。
“愣着干什呢你。”
林启丰看他干站在门口不说话，等不及上来撞撞他肩膀催促道，“走啊，待会儿8窗口酸菜包子该卖完。”
“听见。”
关浔终于还是收回目光，没再往回看，“这不是正走呢吗。”
个早读时间里，两人全神贯注地沟通着开场词。前晚发生插曲谁都没有再提。
关浔看着专注地在纸上标拼音同桌，心想你也太小瞧。小爷什世面没见过，自己家那点事儿糟心程度也没比你少到哪去。
开场词很快就被搞定。到歌词部分，路敞眉头皱，发现事情没有想象中那简单。
关浔正指着抄下来歌词，字句地念，“狼烟起，江山北望”
“狼烟是什烟？”他打断道。“江山又是谁？是中国历史上有名将军吗？他为什要向北看？”
路敞微不可察地舒口气，从书包里拿出他练习册递过去。
“那们，今天早上起背开场词吗？”
“等会儿。”关浔说。“等补完作业再——”
“你帮写？”
他翻开自己作业本，意外地看到本应空白部分都填满运算结果。往前翻翻，又回到最新这页细看，禁不住乐，“模仿还挺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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