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浔说完,顿顿,又加上句,“就随便问问。”
“回家趟,带东西过来。”
路敞打开书包,从里面拿出个笔记本来,“有东西给你看。”
“给看?”关浔探探脑袋,“什东西啊。”
“前段时间整理行李,无意中发现从以前家里带过来。”路敞翻开笔记本,把夹在里面照片拿出来,“漂洋过海回忆。”
“认识呀,以前住栋楼邻居。烙饼子他口气能吃三个。”
秦阿姨笑着说,“后来搬家嘛,除上学时间就不怎见他。你们晚上起回家,是不是住很近?”
“是,在同个小区。”路敞说完,不自觉地多加句,“们是同桌。”
“同桌好啊。”秦阿姨说,“关浔这孩子,也算是看着长大。平时看着嘻嘻哈哈没个正形,好像跟谁都挺聊得来。其实防人可严实,长这大都没听他说过有什正经交心朋友。”
“其实啊你们年轻人,就应该多交朋友嘛。也有人约着多出去玩玩,老是窝在家里面玩手机电脑像什话嘛。你说是不是?”
去不怕被查吗?”
这个每天晚上跟关浔起坐公交回家小伙子,秦阿姨见过几次,有些印象。
她正坐在公交站牌旁长凳上休息。看见路敞,她好心劝道,“别走正门,有老师抓迟到旷课。搞不好要背处分。”
“看见那条小路没?沿着外墙绕到学校背面去,就对着食堂那。你这大小伙子,翻墙会不会?”
“”路敞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听力出问题,还是他对汉语理解有所偏差。
关浔接过照片,眨眨眼。
这是张生日留影。画面中间是个小胖墩,戴着眼镜
“是。”
路敞被她这样话家常亲切语气感染,忍不住微笑起来。路上紧张情绪消散不少。
按照秦阿姨指示,他掐着时间,在下课时顺利混进教学楼。回到教室时,关浔就坐在座位上。
他还是贯懒散姿势,趴在桌子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发呆。路敞走过去拉开自己椅子坐下,看见他飞快地抬起头来。
“你旷课干嘛去?”
他被个长辈教导,翻墙?
“这会儿还不行,得等等快下课时候。”
秦阿姨热情地传授经验,“先翻过去,等个两分钟下课再往教学楼走,不引人瞩目。”
“哎呀,看你老跟关浔起走。你们玩这好,这个他都没教你吗?”
看时间离下课还有二十来分钟,路敞也走到长凳旁坐下,说,“您认识关浔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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