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学校里受欢迎社团大多是跟运动,音乐,或者别什才艺有关。天文社是偏向学术类型社团,听起来就很枯燥无味,所以非常冷门,整个社团算上也只有四个人。”
后来因为爱好冷门又其貌不扬,天文社里他们被视为学校里怪咖。“社团活动时们走在起,经常会被别同学指指点点。”
“原来学校环境跟现在很不样,成绩优秀在学生之间并不是非常讨喜特长。”
路敞说,“而那个时候还是……不太讨人喜欢样子,除成绩好之外无是处。所以经常被人欺负。”
现在说起来有种恍如隔世感觉。但在当时,确是段非常艰难日子。
路敞端着碗坐在旁边,边吃边看热闹。
他使筷子手法日益熟练,只是关注点比较奇怪,“你刚才是不是用两个成语?”
“……”
听他这问,关浔又回味遍自己说话,“三个。”
路敞看向他眼神充满求知欲。关浔突然感受到文化人自信,挨个给他解释遍。
面前。
关潼开动时气势仿佛能吞下整头牛,实际上却胃口很小,没怎吃就饱。中途被网友叫,她跑到旁边沙发上去玩手机,留下两个人还在不紧不慢地继续吃。
“火锅就得细水长流吃。”
关浔觉得自家妹妹吃法完全没有领悟到火锅精髓,“狼吞虎咽就是,bao殄天物。”
“哦?是吗。”正在盯手机关潼闻言抬头看他眼,露出个危险表情。
“直觉得是因为自己不够好,太不讨人喜欢,所以才会被人欺负。”连他都无法认可自己,当然也没有勇气去奢求别人好感。“直到有天放学
吃个火锅都不忘学习,可以说是学生中楷模。
两人又东扯西扯闲聊会儿。关浔想起昨天晚上路敞过分激动表现,问他当时是怎。
路敞呼出口热辣气息,放下筷子想会儿,似乎是在考虑该从哪里谈起。
“以前参加过个社团。”他说,“天文社,跟你提起过。”
关浔点点头,“记得。”
她从沙发上站起身,若无其事地走过来。
路过关浔时,关潼飞快地拿起碗切细细葱花跟他打算用来搭配蘸料香菜碎倒在起,“略略略”做个鬼脸后脚底抹油溜回房间。
“……”幼稚,非常幼稚。
这是剩下最后点。关浔眼睁睁看着自己好好香菜碎被污染,心痛地考虑要不要耐着性子把葱花点点挑出来。
叫你话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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