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敞伸出手,又缩回来。
“看到。”
“是不是很man。”关浔毫无察觉,摸着自己后脑勺语气沧桑,“是个受过伤男人。”
路敞点点头,陷入沉思。
许久,他才开口问道,“什是撸串?
某些时候,以,bao制,bao或许不是最佳解决途径,但确是最行之有效。
关浔嘿嘿乐,却把最真实感受压在心底,没有摊明出来。
那段时间他状态到底如何,他自己心里最明白。
现在聊起天来,他是可以嘻嘻哈哈把自己说成小皮孩,听起来不痛不痒还有些惹人同情。但其实他还清楚记得那时候自己浑浑噩噩样子。
就像条咬人疯狗,嗅到哪里有搞事苗头,就迫不及待地蹿出去,嗜血为乐。他甚至每天都在期望别人来“找事”。这样他就有借口五倍十倍反击回去,以此作为发泄,稍微平息心里烦躁和恐慌。
里小皮孩时候,性子可燥。”他说,“关潼后来跟提到时说,那段日子里,脑门上就刻着‘不爽’两个字,看谁都不顺眼。”
他语气十分惋惜,“连照镜子时候都不像以前那投入,点都不乐在其中。”
路敞算算时间,他那时才刚上初中,于是紧张地问,“那你也被会人欺负吗。”单亲家庭孩子,又同样是跟着母亲生活,他经历很可能也会出现在关浔身上。
关浔眉毛挑挑,看着他眼神变得有些戏谑。
“老路同志,你是不是对你同桌有什误解。”
“后来有天,跟光二磊他们起撸串儿,遇上另伙人。”关浔说,“那次闹得挺大,差点被学校开除。然后们就搬家,搬到这里来。”
再然后他就老实,还树立努力成为三好学生光荣目标艰苦奋斗。
关浔有时想想会觉得,自己可能就是以前人们常说“浪子回头”里那个浪子本浪。
“哎脑袋后面还有疤呢,你看你看。”
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留有“证据”,他别过头去,扒拉着短发大大方方地亮给路敞看。
他说,“很显然,们皮孩不爽时候,都是出去欺负别人呀。”
“可欺负别人是不对。”路敞小声地说道。
“欺负人是不对,但是有正当理由嘛。”
关浔说,“他们嘴贱,手痒。正好又狭路相逢,缘分来挡都挡不住你说是吧。”虽然他下重手程度远超过别人言语带给他伤害。
路敞把他行为理解成正当防卫,态度也转而变得赞同起来,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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