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敞却觉得很愉快，配合地跟关浔讨论起洗发水
无聊话题。
——仿佛能感受到，沉寂
上午空气，又重新变得鲜活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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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横跨整个教室宽摆满礼物盒子”小目标在两人中午回来时就提前实现。
午饭时关潼跑来凑热闹，还带好几个同学来。脸怜悯地说是看他无人问津，过来帮他挽回下颜面，丢下大堆东西就跑。
“
打算把它留起来。”
他语气憧憬地说道，“不想当大哥闯荡四方，只想当小奶狗被包养。可奶，你摸啊你摸啊。”
他脸都已经蹭到路敞胳膊肘。路敞有些哭笑不得，无法拒绝抬起手掌，顺着他意思摸摸。
然后在心里咦声，又摸摸。
“跟摸自己头发感觉不太样。”
妙地想到这些，看着关浔后脑勺，鬼使神差地往他椅子腿上踢脚。
关浔浑身震，条件反射般皱着眉头抬起脑袋。看见是他，又瞬间卸下防备表情，再次软绵绵地垮在桌上继续趴着。
“啧，别闹老路，没事儿撩干嘛。”
“”
路敞也不明白自己这是在干什
，只说句是不小心踢到。
关浔觉得有点好笑，收班时把东西拿回来，跟路敞起把它们个个码在教室后头。码到门口再也放不下时，甚至还多出几个来。
关浔觉得点挑战都没有，甚至考虑下是不是可以把横跨教室条件乘以二。
他把想法说出来时候，周博脸“你好骚啊”表情。
连路敞都不怎看好样子：“平白无故地收别人礼物已经不太好。”怎能还希望收更多呢。
关浔想
“是吧。”
关浔撑起脑袋，也摸摸他刘海，“哇老路你发质真好。洗发水什牌子？用不用护发素呀？”
转头过来想催两人交作业周某人：“”
周博又默默转回去。
gay里gay气，他还是不掺合。
关浔“哦”声，轻易地接受这个说法，懒倦地揪着自己头顶毛，捋来捋去。
“你头发长长。”路敞说。
“哎呀可不是。”他闻言趴在桌子上蹭过去，兴致勃勃道，“你摸你摸，是不是手感特好。”天生丽质人连头发丝都是帅！
关浔头发带着点天然卷。但并不是满头炸毛那种小卷，只在发尾有个自然卷曲弧度，看起来像精心烫过样。把他整个人气质都变得柔软起来，不开口说话时候看起来尤其温顺。
他还从来没把头发留长过，也没想到自己头发长起来是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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