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屏幕上显示是学校贴吧首页。林启丰在外套掩护下,点进被顶最高帖子里,首层是段匿名发布短视频。短短天班时间,已经被回复近千层。
关
“”
“肯定是题出有问题。”他认真说道。
两个人用讨论学术问题严肃表情对视几秒,同时笑出来。
“嗯。是题目有问题。”路敞说。
“关浔!”有声音从门口传来,“出来出来。”
“到时候看情况呗。”关浔说。
他不愿意细说。这样回答,在路敞听来几乎就等同于“不管坐哪反正是不想跟你坐同桌”。
他是不是发现什?
这样想法让人格外不安。路敞没敢再追问他,心烦意乱地在草稿纸上乱写乱画。
他企图用老方法来平复心情,三两下打个框出来。
离得远点应该能让心里郁闷也少点,来个眼不见为净。
为不显得太突然,必要铺垫还是要有。下课时间里,他有意无意地跟同桌提句,“下学期开学就是排位。你有没有想过坐别位置啊。”
正在奋笔疾书中路敞动作猛地滞,“你要去别地方坐吗?”
“也不能老坐最后排吧。”
关浔说,“以前是因为考不行才直坐着不挪窝。现在虽然成绩也不怎样,但是起码能选择。”
关浔循着声音往外看眼,发现林启丰扒着后门探头探脑朝他比手势。
“出去下。”
路敞往旁边让让,拿起椅背上衣服刚要递给他,却发现他已经径直走出去。
“怎?”关浔被林启丰把拉过去,满脸莫名其妙。
“看看这个。”他往四周张望圈,偷偷摸摸拿手机出来,“哥们儿你火。”
“like&dislike”。他下笔很用力,无意识地写半天,也不知道都写什。
关浔觉得桌子好像在晃,“你干嘛呢?”跟题有仇吗使这大劲儿。
路敞回过神来,看清自己笔下内容时慌乱地把草稿纸折,夹到笔记本里。
“没什。”他说,“最后步结果算好几遍都跟答案不样。”
“看看?”关浔被勾起兴趣,拿起他卷子瞟两眼,刷刷刷验算起来。最后解出个跟书上,路敞答案都不样数字。
静止许久,路敞放下笔,看着他问,“你直坐最后排,只是因为排名吗?”
就只是因为成绩而已吗?
“是啊,”关浔违心道。“不然呢。”
不然呢?
路敞收回目光,抿抿嘴唇。“那你下次打算坐哪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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