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浔拽拽领子,长舒口气,“等吃完早饭带你去村子里转转。今天你回去吗?”
“还不确定。”
路敞也开始穿他自己衣服,“昨天给宋发短信,但说留下在这过夜,没有说具体回去时间。”
“你希望留下吗?”
“你想走就走,问干嘛。”
“够不着。”
路敞说,“要牵话,你得离近点。要躺在被子里面才行。”
“”明明是很正经回答但总是让人觉得有那丝色气是怎回事。
“起床。”
关浔坐起来猛地打个冷颤,穿上件后捞起衣服丢到旁边蚕宝宝身上。
不知道过多久,路敞迷迷糊糊睡着。
他睡觉习惯跟关浔截然相反,晚上什姿势躺下,第二天早上还是同个姿势醒来。他睡很安稳。关浔就有点惨,在梦里被妖怪困宿,翻身都翻不动,黎明时很生气醒过来,握在起手还在被牢牢固定着。
他醒时候路敞还在睡。看清楚状况以后,想把手抽回来又怕会把人给吵醒,就无聊地盯着天花板发会儿呆。
天才蒙蒙亮。两只裹得严严实实蚕宝宝并排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。没过多久,邻居家传来几声嘹亮打鸣声。穿透力很强,隔着院墙都能听见。
路敞拧着眉头往被子里缩缩,用空出那只手捂住耳朵。
关浔蹭到床尾开始穿鞋子,背对着他说,“不过你要是留下话也行就可以带你去更多地方走走什。还有你要是今天不走话,明天说不定就会跟你起回去。”
路敞在心里把他话翻译下,有点开心,“
“这早吗?”
路敞摸索着从自己外套口袋里找出手机来看看时间,“五点十分。”
“这意味着爷爷已经起床十分钟。”
关浔边拉扯着把毛衣套在头上边说,“如果现在不起来,待会儿就只能看着他‘路过’进来站在床头不停念叨直到你起床。并以此为乐。”
路敞挣扎着坐起身,看他被高领毛衣卡住脑袋半天钻不出来,默默地帮忙拉把。
关浔被他反应逗乐,不安分地用指腹刮刮他手心,威胁道,“五秒钟之内你不睁开眼话,就要对你做些不可描述事。”
路敞眯着眼刚睁半,听见他这说干脆又闭上。
“都看见好吗。”
关浔哼声。见他醒,很嫌弃似抽回自己手,“都多大人还得牵只手才能睡觉?”
牵就算,还只牵只。“另只呢?你这样让另只怎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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