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道,坐车来。”关潼语气感慨,“这辈子第次坐警车哎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看下手机定位。”关浔说,“现在去找你们。”
“啊,
关潼声音听起来还算镇定。“她正忙着哭呢,顾不上接电话。哎你刚才问什来着?那长串,说太快个都没记住。”
关浔:“……”
“你们有没有事?现在在哪儿?”
他问,“她为什哭?”
“们没事儿,不过在派出所做笔录。得晚点才能回去。”
客厅里片狼藉。摆在桌上玻璃花瓶摔得稀碎,插在里面新鲜花束散落地,花瓣到处都是。
嫣红花瓣之间有星星点点血迹。桌椅被撞翻,沙发也是歪斜。
看见地上血迹,关浔脑子里嗡鸣声大震,时间眼前都有点看不清东西。
他往后退步,手肘被路敞稳稳拖住。
“别慌,先打电话。”
晚上回家路上,关浔还有点不能接受穆漾口中“人挺好”班主任。
思考半晌,他恍然得出结论:“老刘是不是性别歧视!”
每次被叫进办公室都会被教训加罚站整节课人心里有点不平衡。
“你们被叫去原因都不样,没什可比性。”
路敞耿直地说,“节课挺好,至少没有被请家长。”
至于为什哭……
关潼把刚刚发生事快速捋遍,得出结论,“应该是感动。”
这都哪儿跟哪儿。
关浔问,“派出所位置在哪?”
听声音应该没出什大事,他心放下半,却依旧迫切地想见面好好问清楚。
路敞握住他手腕,站在门口扬声喊几遍,“有人吗?”
没有得到回应。他们也不敢冒然进去检查各个房间以免破坏现场。关浔回过神来,被路敞镇定语气感染,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,拿出手机给于茵打电话。
家里没有人。电话倒是接通很快,关潼声音从另端传来。
关浔听见,又确认遍自己拨出号码,“老妈呢?你们在哪儿?你拿她手机干什?家里怎回事?关文隽来过?”
“你怎突然回家啦。”
虽然对他来说,跟被请家长也没差多少。
想到每次陪关浔去挨骂时,隔壁工位宋轻舟幸灾乐祸眼神,路敞在心里默默叹口气。
他没什要回家带东西,今晚跑出来这趟纯粹是为陪关浔。起上楼,关浔拿出钥匙打开家门。
路敞走在他后面,刚到门口,就听见他操声。
立刻进门,他往里看眼,也皱起眉,“报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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