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添扭过头去.
他记起不只梦境中郑寻千惊诧眼神,还有那之后自己惊慌失措之下愚蠢举动。
他落荒而逃,出图书馆才想起来小自习室钥匙还在自己手上,不得不硬着头皮回去。
推开小自习室门,郑寻千依旧还在,就站在门口,正打算离开。
他低着头紧张兮兮往里走,郑寻千倚在门框边,安静地看着。
片刻后,见他不吭声,郑寻千又问:“到底想起什?”
“很多事。”景添说。
郑寻千动作顿顿。
“……知道真很烦,”景添声音小小,“受不也是正常。”
没有哪个小女孩儿会喜欢整天巴拉自己小辫子男孩子。无论初衷如何,那终究是种极为惹人厌表达方式。
郑寻千想要询问,正欲开口,抬头看眼输液袋,说道:“待会儿再说吧。”
说完,他起身跑去护士台.
拔针,输过液手臂依旧是凉凉。
郑寻千用手捂着他小臂,缓慢轻柔地搓,想让他赶紧暖和起来。
“想起什?”他旧事重提。
景添赶忙摇头。
“还不舒服?”郑寻千又问。
景添终于开口,声音哑哑:“没有。”
高烧应该已经退,胃部也没有明显不适,酒精所带来影响在这几个小时里逐渐褪去。他只是困、没精神。
郑寻千又想到什,试探着问道:“……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什吗?”
片刻后,郑寻千突兀地问:“你是不是喜欢?”
在惊慌之下,他把正收拾到半东西撒地。
“你刚才行为是性骚扰。”郑寻千又
郑寻千烦他、不想搭理他,会令他难过,却也无可置喙。
他讨厌他才是正常。
真正奇怪是,他现在对他这好。
“那时候真好莫名其妙,”景添越说越小声,“有病似。”
“也不算吧,”郑寻千又看他眼,“只是表达感情方式幼稚点罢。”
景添没有回答他问题,而是问道:“你为什对这好?”
郑寻千看他眼,并不出声。
“你以前很讨厌。”景添说。
“有吗,”郑寻千摇摇头,“你记错吧。”
景添抿住嘴唇。
景添短暂地犹豫下。
就和上次样,他记忆不算太清晰,却大致完整,可其中有些部分,实在不想回忆。
他希望郑寻千也能赶紧忘记。
“真忘?”郑寻千问。
景添咬下嘴唇,摇摇头,之后,他浅浅地吸口气,说道:“大概记得,还想起些以前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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