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告诉自己,他价值不需要依靠那些玩弄感情烂人来体现。若郑寻千不就过去所作所为做出合理解释,不表现出足够诚意,自己必挥挥衣袖不带走半片云彩。
然后他拿起手机,看着空荡荡信息列表,为郑寻千没有找他而生闷气.
郑寻千装死整天,到第二天下午上课时,竟又像往常那样,若无其事地坐在他身旁。
景添故意不看他,他也不主动出声,把自己书本文具放在桌上,然后低头摆弄起手机,副泰然自若模样。
半分钟后,景添手机振动下。他慌忙拿起来,消息却是坐在他另侧杨悦发来。
“还是那虚张声势。”杨悦说。
景添扭过头,不出声。
杨悦说没错。那些心底深处不安,他终究说不出口.
景添知道,自己从来不是什强硬人。这些骨子里东西,再怎伪装,身边亲近人也定看得出来。
伴随着记忆恢复,他重新捡起过去逼迫着自己所养成那些习惯。尽量大声地说话、勇敢地传达感受、把自己摆在更重要位置上考虑。
画面,都切切实实发生。昨夜种种,比突然闯进大脑记忆美好千百倍。
郑寻千对他好,又何止昨晚。
那也都是真实,是无法被笔勾销。
“……他至少也该认真地跟解释下吧?”景添说。
杨悦挑起眉。
——请问你们俩现在到底是什情况?????
景添心想,不知道!
这些主观改变确实为他带来过许多良性影响,他逐渐有自信,变得开朗,不再唯唯诺诺,敢于结交朋友。
这也让他越发否定过去自己。为曾经失败彻底划清界限,他偶尔会刻意地勉强,做违背本心事。意识到内心深处抵触后,他又往往要同自己较劲。
可即使付出那多,变成所谓“更好人”,当他又次投入感情,依旧没有好结果。
仿佛切努力都毫无价值。
景添晚上躺在被窝里,来回反复想着那些伤心事,睡不着。
“会故意瞒着,他肯定是知道自己当初过分,”景添皱着眉头嘀咕,“如果喜欢话,现在总要有点行动啊!”
“行行,懂,”杨悦无奈,“这是小情侣情趣,是瞎操心。”
“不是!”景添当即否认,“很认真,如果他不能给个满意回应,跟他就到此为止。”
杨悦哭笑不得地看着他,点点头:“看来是真都想起来,整个人都变得……”
“强势?”景添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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