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想起过往,不等安正初话说完,祭酒就叹口气:“想们国子监当年是如何辉煌,如今竟落得门生凋零……”说到后来,也不管安正
安正初终于发现不妥——他怎句话要可疑地停顿好几次?
再看其他人,已经扶着门框墙壁笑成狗。
“……”安正初恼怒瞪他,“你是不是在偷笑?!”
横刀立马板正神情:“没有!绝对没有!”严肃得就差指天发誓,他瞟眼祭酒,揽住他,“好,们走吧,在这里跟他争也没有用。”
安正初经他这打岔,也没那生气。再说,都是既定事实,生气又有什用呢。他怏怏地把书籍往储物袋扔,顺从地跟着横刀转身——
“这些书能干什?”安正初整个人都,bao躁,“就这几本书你让怎杀怪?怪物来朝它们脑袋扔书?用书是能拍死它们还是能真晕它们?”
“有辱斯文。”祭酒皱眉,“读书人,怎动不动就喊打喊杀?”
安正初手里要不是捧着书,他都要去揪这老头衣领。他怒瞪祭酒:“什喊打喊杀?不打怪物怎升级?本来就是手无缚鸡之力书生,还不能让别人说?”
祭酒不乐意:“谁告诉你咱国子监书生就是手无缚鸡之力?”
安正初忍怒:“那你说,除书,这职业还有什靠谱技能?再不济,来个靠谱武器也行啊!!”
“等等,”祭酒却开口制止他们,“诶,话没说完呢,怎就走?”
横刀顿,带着安正初转回来:“还有事?”
安正初已经不想说话,只等着他开口。
祭酒轻咳两声:“入国子监,日常除传道授业,得空还得去劝导世人向学,为国子监补充更多生源。”
安正初瞪大眼睛:“什意思——”
祭酒自信地抚抚胡子:“你好好钻研先贤典籍,自然就知道。”
还是等于什也没说。安正初气得肝疼。队频里安安静静,他没留意其他人在干嘛,也就没注意到其他人都切换频道扶墙狂笑。
横刀揉揉脸,好不容易冷静些许,走过来,紧握拳头,队聊他:“别生气——咳咳,他不会告诉你——具体技能——需要你自己摸索。”
安正初愤然抬头,示意他看自己手上摞书:“那怎办?难道真背书?”虽然这扫,蛮多他都学过,但要在游戏里走遍背诵流程也是很……可怕!
横刀嘴角抽动,面容有些扭曲:“咳,你可以背——几篇看看,回头——们出去刷怪——好好研究研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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