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妇人脸上笑意更明显
：“
从小学
就是这个，对而言，剪纸就像是吃饭喝水
样简单。”她边说边从筐子里再翻出纸张，埋头开始折，“就跟你们读书识字般，学得多，练得久，自然就信手拈来。”
也行。说不定这样来，这老人家才愿意卖。瞅着，她现在态度比跟聊时候好多。”
安正初赧然：“是吗？”他想想，“等们买完东西再问，到时说不定她会更好说话。”
胖子朝他比个拇指：“听你。”说完，他左右看看，干脆跑到老妇人边上寻个位置坐下。
老妇人斜睨他眼，继续低头剪纸。
胖子嘿嘿笑，眼睛往她手上瞟，看几眼，没看出什
门道：“就这随意剪，不会剪坏吗？”
老妇人眼也不抬：“剪几十年纸花，闭着眼睛都不会剪坏。”刚说完，她手上剪纸似乎完成。
她放下剪刀，枯瘦手指翻动几下，原本被剪得坑坑巴巴纸张下展开，是牡丹图。
方形格子纸已经被剪去空白部分，留下部分是整块儿牡丹花团。花团锦簇，细密枝叶连绵却不断，当真是……
“是国色天香牡丹图。”看圈花样儿走回来安正初叹为观止，“老人家手艺好。”剪又快又稳。明知道是，但是这剪出来效果实在逼真。
胖子更是惊叹：“老人家啊，你这手艺真是绝啊！”他比划着，“就这随便剪剪，都不知道剪哪儿，出来竟然是整块儿！太厉害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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