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瀚连忙回握他,看着他,低声道:“抱歉。”顿顿,“你说。”
安正初松口气。
“所在孤儿院在个小县城。小时候,县里经济不好,孤儿院更是没什补贴,只有年节才能沾上肉腥味儿。每天都是萝卜白菜萝卜白菜,偶尔吃上顿豆腐,都跟过年似。这苦日子,过十几年,直到念中学离开县城,开始住宿。可即便这样,有机会,还是愿意回去吃萝卜白菜。”
“在地球读大学,是在沿海发达城市,全国数数二大城市,特别繁华,特别便利,世界各地特色食物、知名品牌,只要叫得出名字,都能看得到。这是与从小长大地方完全不样
“不许!”秦瀚气急,把握住他手,“安正初,不许胡闹!”
“是谁在胡闹?”安正初试图挣开他手,“是谁在胡闹?别人能随军,为什不行?”
秦瀚咬着后牙槽:“说,你不适合这里。你身体,你事业——安安?!”他无措地松开安正初手,转握住他双肩,“你……”他不知道怎往下说。
安正初吸吸鼻子,止住泪意,盯着秦瀚:“秦瀚,你爱不爱?”
秦瀚无声地叹口气,俯身,在他唇上安抚般亲亲,直起身,坚定地看着他:“爱。”
安正初咬牙,“劳资是要找个对象,起过日子对象,你特要是把赶回去,咱就离婚!”
“你敢!!”秦瀚唰地下站起来,“除非死,否则你这辈子——”
“你看敢不敢!”安正初跟着站起来,脸上恶狠狠样子仿佛下刻就要跟他刀两断。
眼眶却是通红。
“……”秦瀚抹把脸,率先投降,“安安,你听说——”
安正初深吸口气:“那你先听听想法如何?”
秦瀚拧眉。
“们是伴侣,你不能独.裁地替决定将来。”安正初勾住他手指,希冀地看着他,“可不可以,先听听怎想?”
秦瀚动动手指。
安正初以为他要挣脱,连忙抓紧。
“你就说你是不是打算三个月后让随军需船离开?”
秦瀚咬咬牙:“安安,你来这趟已经很开心——”
“你还说!?”安正初抬脚就往他小腿上踹,“要是不走话,你是不是还打算把弄晕丢上船?!是不是?!”
秦瀚纹丝不动,甚至垂下眼睑,默不作声地表示默认。
“你!你竟然真这打算?!”安正初气疯,接连又是好几脚,“你要是敢把扔走,、、就去申请离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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