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熙然轻轻“啧”
声后用种“你懂
”眼神看向方默。
方默果然懂。
“很露骨吗？”他问。
“倒也不至于。开始还算正常，就是对
表示关心，聊些和学习相关话题。后来就越来越不对劲，”许熙然副往事不堪回首模样，“开始问家里给零用钱够不够花，说想要在学习和生活上都给更多帮助，过节给发大额红包还邀请去他家吃饭。”
“他想包养你啊！”方默大喊。
方默回忆片刻：“……不太记得。”
选修课而已，他原本只打算去混日子，每次都挑边角位置坐。那教授只在第堂课时点过名，之后时常有人缺课也全然不在意。可他对方默实在关照过度，让方默不敢造次。
“是不是戴副细框眼镜，大概这
高，看起来还蛮儒雅？”许熙然问。
方默回忆下，点点头：“是吧。你也上过他课？”
许熙然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：“除上课时间，他私下有没有找过你？”
许熙然闻言，竟幽幽叹口气。
“那还是算，”他说着，悲伤地摇摇头，副看破红尘模样，“前几天才发现，它是公。”
方默喷。
“有时候真觉得吧，自己像是中什诅咒，”许熙然继续说道，“现实中哪怕是只猫，会主动接近也都是同性。”
方默舔舔嘴唇，没好意思接话，并且开始心虚。
周围立刻有不少人投来好奇视线。
“你小声点啊，”许熙然赶紧拽住他搁在桌上左手手腕，“别那大声。”
“哦，”方默瞄眼两人手，小心翼翼点头，“那你怎回答他？”
“装傻呗，还能怎办，”许熙然说，“后来
“没，”方默终于反应过来，“这人有问题啊？”
“问题大，”许熙然说，“怪，应该早点提醒你。”
他看起来十分担忧在意，令方默心中隐隐有些感动。
“他以前带过们专业课，”许熙然说，“那段时间直给发……那种短信。”
“……哪种？”
“算，”许熙然转身，“走，吃饭去。”.
他们两个专业不同上课时间不同，这段时间以来见面机会并不多。
难得起吃顿饭，许熙然看起来挺开心。他们聊会儿彼此课程，方默随口提起自己这学期门选修课。
“那个教授，每次每次，肯定都要叫起来回答问题，”他长吁短叹，“想逃个课都不敢。”
许熙然闻言立刻皱起眉头：“哪个教授，姓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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