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行，”他说着后退
步，伸手指向方默，“你等着吧。”
说完，他立刻转身，快步离开。
“什
玩意儿，”见他离开，邹瞬瞬间恢复平日里
模样，大步走回来，“这人谁啊，贱兮兮。”
“您真牛逼，”方默哭丧着脸给他竖两个大拇指，“但
邹瞬突然开口：“关您屁事？”
他说完站起身来，缓缓踱步到杨琳面前，把他上上下下给打量番，接着，又用种无比做作姿势扭头移开视线，还不轻不响地“呵”声。
虽未言语，仅凭这番肢体语言，阴阳怪气程度比之杨琳翻十倍有余。
杨琳当即面露不悦：“
有和你说话吗？”
“什味道，”邹瞬全然不理会他问题，皱起眉来，抬起手作势虚掩口鼻，又回头看向方默，“默默，你有没有闻到股特别骚怪味？”
在呆滞几秒后，方默触电似松开钳制着邹瞬手臂。
邹瞬终于获救，骂骂咧咧低头整理自己被扯歪领口：“大庭广众突然兽性大发搞得衣衫不整，方默同志劝你有点气质别整天伤风败俗。”
方默压低声音狠狠地说到：“你给闭嘴。”
“啊？”邹瞬愣。
他抬起头，顺着方默视线望向那个依旧站在原地皱着眉头看向他俩路人，片刻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。
方默张张嘴：“呃……”
杨琳身上总是有股淡淡香水味，挺好闻，也不算刺鼻。邹瞬明显就是想故意羞辱他。方默倒是有心要配合，可惜他虽算不上什乖宝宝，却完全不擅长这样正面碰撞，立刻露怯，时间想不出该如何帮衬。
好在邹瞬也不指望他。见方默像个傻子似，他便重新回过头去，抽抽鼻子，左顾右盼，副循着气味想要寻找源头模样。就这装模作样片刻，他微微向前倾半截身子，停留在距离杨琳不到二十公分地方。
他把视线重新落在杨琳脸上，停留几秒后做出副恍然大悟表情，开口时调子波三折：“哦~！”
杨琳被他气得脸色都变。
“这人你认识啊？”他问方默。
方默还没来得及出声，杨琳开口：“哎哟，刚才还以为自己看错呢，还真是方默学长您啊？”
他这句话，从内容到语音语调都极其阴阳怪气，与在许熙然面前时判若两人。
方默虽有几分心虚，但见他这副模样自然也是没好气：“找有事儿吗？”
“没有，”杨琳说，“就是有点好奇。黑灯瞎火，学长和这位……在这种地方干什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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