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熙然扬起
边
眉毛，没说话。
“看不到时候，想想，也会觉得开心。哪怕只是无意识见到
他名字中间个字，心情都能变好，”方默继续说道，“没有喜欢人就享受不这种乐趣。”
“乐趣？”
方默低着头，用手指玩外套上拉链坠子：“点点小事，也能偷着乐很久。……算，说你也不懂。”
许熙然心头突然涌起阵奇怪感觉。方默这话说得，好像心里真有这那
个人似。他刚要开口，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声怒吼。
许熙然又觉得面子上挂不住，摸摸鼻子转移话题：“有没有觉得搞对象这事儿还真是挺麻烦，猜来猜去，不止当事人累，身边人都要跟着累。”
方默有些意外：“怎突然说这个。”
“其实
蛮惊讶，”许熙然说，“邹瞬这个人，平时看起来挺开朗吧？原来心里那多不开心。”
“……”
“和他不熟，但感觉上他应该是那种挺有想法也挺理智类型，是不是？”许熙然说，“突然疯成这个样子。才确定原来真是弄错。喜欢个人感觉好像和中邪也差不多。”
又怕方默没休息够，于是憋着没吭声。
“哎，大侦探，”方默突然用胳膊肘撞他下，“你说，那天那个贺丞逸，看起来靠谱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许熙然说。
“你也答得太快，”方默有些不满，“敷衍。”
“连话都没跟他说过，”许熙然摊手，“要是能立刻鉴定出他是什样人，还会被你讽刺大侦探吗？”
“你放屁！”
“被你说得好像恋爱件很可怕事情似。”
“看起来是这样吧，至少单恋是这样，”许熙然再次感慨，“不仅是他，见过很多人都是，魂都不在自己身上，变得不由自主。”
“……但也有开心时候啊。”方默用特别小声音反驳道。
许熙然立刻侧过头看他。
“不对，应该说大多数时候都是开心，”方默也飞快地看他眼，“能有那个人，让你见着就心里高兴，不是挺赚吗？”
“……哪有讽刺你，”方默狡辩，“问你说明信任你。”
“真不知道，”许熙然说着，叹口气，“但那天说过吧，觉得他挺在乎邹瞬。”
“真？”看方默表情，明显对这个答案很满意。
许熙然笑容尴尬：“觉得而已。线索太少，就不把话说满。”
方默先是叹口气，接着也笑起来，还装模作样夸他：“嗯，吃堑长智，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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