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小畅冲他腼腆地笑
笑：“想请教
些问题。”
方默和许熙然两个处男安静地对视眼，然后同时开口：“你说说看？”
许熙然闭着眼没应声，方默回过头。
“什
？”
刘小畅面上带着些许羞涩，原本清秀漂亮
面孔竟有几分楚楚可怜。可他说出口话，却完全不是那回事。
“你们肯定上过床吧？”他问。
原本挺尸许熙然瞬间眼睛瞪得滚圆，扭头看向他时满脸惊诧。
看许熙然都有些不满意。
“你快回去吧，”他拉许熙然，“回去把药吃好好睡觉。”
许熙然闭上眼睛不为所动：“懒得爬楼梯，
在这儿睡也样。”
方才两人回来时，方默原本想要陪着许熙然起去他寝室。走到半途，想起自己抽屉里还有许熙然上次送来冰宝宝贴，便顺路过来取。
没想到许熙然跟着他起走进来，径直飘到他床前直挺挺倒下去，不肯动。当时寝室没别人，方默便也就由着他去。现在刘小畅回来，方默心里尴尬，想赶许熙然回去，却又拿他没办法。
“没有吗？”刘小畅有点呆滞，“居然没有？不会吧？不可能吧？为什啊？”
空气陷入沉默。许熙然烧还没退，本就迟钝，此刻几乎宕机，脸上失去所有表情。
他应该很难立刻做出决断。以刘小畅思路，此刻若他否认跟方默已经发展过亲密关系，定会被怀疑有什隐疾。可要点头表示自己跟方默已经睡过，对个直男而言未免太刺激。
“很唐突？”见他俩都不吭声，刘小畅不解，“不能聊吗？”
方默赶紧打岔：“你到底想说什啊？”
“怎，不舒服？”刘小畅问。
“没事，”许熙然闭着眼睛，“吃过药喝过热水。”
方默哭笑不得，叹口气。
刘小畅回到自己床铺，安静会儿后，突然开口。
“能不能问你们个问题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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