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动作他不久前才刚对着许熙然做过。当时存
点不可告人
小心思，故意想要逗他看他慌张。可要在别人面前这
做，哪怕并不会走光，方默心里也不怎乐意。
“都是男生嘛，有什不好意思，”那人又说道，“摆个动作就行不用真提起来。”
方默微微蹙起眉头，看向那人略显圆润脸和泛着油光鼻头，开始觉得不爽。
同样是死宅，对比眼前这些人，许熙然不止长得鹤立鸡群，还充满清洁感。他和面前这些完全不像是
个物种。
要是许熙然对他提出想看，方默倒是乐意装出副勉为其难模样为他表演下。
那之后，方默和邹瞬被困在原地至少二十分钟。
他在这些日子里认真学习过几个小遥招牌动作，此刻被各式相机手机摄影机围在中间，演绎出来，收获无数带着陶醉赞美。
有点羞耻，但确实还挺有意思。
邹瞬比他轻松很多。相比工具人男主角，大家对小遥热情要更高涨万倍。在发现方默居然是个男生后，人群非但没有散去，反而越围越厚。
开始有人对他提出奇怪请求。
怎样。”
方默紧张：“他是怎回答？”
“他说，‘啊？你刚才说什，
没听清。’”邹瞬摊手。
方默心里苦。
许熙然系列表现未免也太诡异。要说对他这身打扮毫无感觉，似乎不像。可要说喜欢，好像也不是那回事。
他抿着嘴唇不吭声，周围又有不少人开始起哄。
方默觉得没意思，想开溜。他刚沉下脸，突然听见背后传来个熟悉声音。
“让让，请让让好吗，让走下。”
是许熙然。方默赶紧回头，接着，便被终于挤进人群许熙然把拉住手腕。
“不好意思，们还有事，”许熙然说话时恶狠狠瞪着方才那个胖
“请问，能不能用手臂挤下胸部？”
有个戴着眼镜胖胖男生说着，怕方默不明白，还自己演示遍。两条圆滚滚手臂撑在微弯膝盖上，屁股向后撅起来。
方默有点不适。他低头看看自己假胸，摇头：“不行，会移位。”
那人不依不饶，又问道：“那能不能把裙子提起来点？”
接着再次比划。
“他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奇怪，又不好意思直说？”方默问邹瞬。
“不，”邹瞬忍笑忍得面容扭曲，“觉得像二愣子情窦初开。”
“……”
还没等方默好好反刍下，突然有个举着相机男生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“请问，可以让拍张照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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