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瞬有点呆呆
：“你？屠龙少年？还是恶龙？”
“他意思就是，本来
跟他说好
互相帮助，帮他挡那些对他有企图男人，那时候就是屠龙少年。但现在也堕落成其中
员，开始对他有企图，所
“还能有什
可能性啊？”
“你说……”方默忐忑，“他会不会发现喜欢他？”
邹瞬时没有应声。
方默又叹口气：“他那天还问，为什对他那好。说时候表情怪里怪气。怀疑还有后半句，他不好意思说出来。他真正想问是，对他那好是不是馋他身子。”
“呃……”邹瞬安慰他，“别这样，你这就是做贼心虚。”
，怎不烧得更厉害点呢。要是能像上次那样彻底糊涂，抱着他不放再对着他撒娇，多好啊。
想归想，见心上人身体不适，方默终归还是心疼。他认认真真照顾病号整天，终于盼到许熙然退烧，才后知后觉发现似乎有点不对劲。
那之后几天，许熙然居然都没主动找过他。
给他发消息还是会回复，约他吃饭也会答应。可见面，态度却隐约同往日有细微区别。
“他以前很喜欢跟勾肩搭背，”方默说，“可是最近完全不会。偶尔趁着说话故意碰他，他还躲。就是那种……想要假装若无其事，自己以为不着痕迹，但其实特别明显……总之又尴尬又奇怪。”
“不是，有根据。你有没有看到他昨天半夜两点多钟发那条朋友圈？”方默又说。
“啊？”邹瞬显然是没注意，“等等看看啊……他发都是些其奇奇怪怪根本看不懂东西，所以平时不怎留意。啊有，‘屠龙少年终于化身恶龙’……什玩意儿？你知道是什意思？”
这些乱七八糟意义不明东西，方默在许熙然耳濡目染下最近偶尔也能看懂些。
至少这条，他隐约觉得自己是明白。
“怀疑他在暗示。”方默说。
“是不是你豆腐吃得太夸张？”邹瞬问。
“不可能，以前更夸张十倍都做过，他从来没觉得不对劲。”方默说。
跟许熙然称兄道弟那久，占便宜都占成习惯。俗话说由奢入俭难，许熙然突然守身如玉，立刻就能引起方默警觉。
“也许是害羞呢，”邹瞬说，“看他那天样子，就和突然坠入爱河似。以前无所谓是因为觉得都是男生没有顾忌，现在可能对你有那种意识所以不好意思！”
“是就好，”方默颓丧，“觉得另种可能性更高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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