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熙然满头问号。这段话乱七八糟，完全看不出到底想要表达些什
。
他茫然回复，“啊？”
收到
个红色感叹号。
发条消息。
“最近过得怎样？”
杨琳过很长时间才回复。
“请问有什事吗？”
客套又生疏。
许熙然硬着头皮继续。
“
跟方默
事你知道吧？身边没有这类朋友，所以想跟你聊聊，也许会有共同语言。不知道你现在方便吗？”
勇敢地按下发送后，对话框陷入死寂。过至少五分钟后，才出现“正在输入”状态提示。
杨琳正在输入万年，最后发来好长段文字。
“学长你是个非常好人，从前直对你怀有憧憬，直到现在也依旧把那当做段美好回忆。但抱歉，可能不是个合适能和你讨论这些对象。有些事冷暖自知，你可以遵从本心觉得开心就好，不用顾忌太多。对不起真真没有觉得你这样不好意思，但也真真真没法面对。对你抱有厢情愿错误期待是自己问题，认识到那是多愚蠢，但也请让保留点美好记忆吧！祝你们长长久久！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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