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问过店员，涂上去不痛
，”许熙然已经很习惯哄他
，“涂好得快点嘛。”
方默心想，好得快点，还不是方便你继续揉。
“……是你弄肿，你买个药就行？”方默说着，黏黏糊糊向他跟前靠过去，“不负责到底吗？”
许熙然微微扬
下眉毛，接着很快低下头去，还用手掩饰般地摸摸鼻子，笑。
他拉着方默手，直走到消防通道，又关上
那
，既然自己也是男人，而且能硬，要不要为他试着挑战下呢？
许熙然敲响他们寝室大门时，方默正向刘小畅虚心求教使伴侣欲仙欲死若干种方法。
因为不方便被其他舍友听见，两人凑得有点近，且聊内容怪不好意思，说听人都小脸红红。
许熙然看见，立刻眉头皱成团。
“你出来。”他对着方默招手。
“厉害，欲仙欲死。”
方默夸大其词。
发完后，对面安静好会儿，终于传来新消息。
“拍张照片看看呢？”
什啊，说得好像在关心，分明就是自己想看。方默为难会儿，偷偷往床里侧挪挪，又拉高被子，躲着舍友视线解开衣扣，打开前置摄像头。
愁眉苦脸看会儿手机，然后像往常样回复。
“在想你。”
确实是在想他，只是想内容消极点儿。
新消息很快又传来。
“还痛不痛啊？”
方默边往外走边暗暗想着，那帅，怎可以不是个1呢，四舍五入就是伤天害理。
许熙然把他拉到角落，递给他支未开封过药膏。
“这个，可以消肿。”
方默刚想接过，又把手缩回去。
“不要。”他说。
把照片发过去以后，他心情突然沉重。
他居然在和个0号调情发这种照片，心里还洋溢着暧昧快乐。
这种感觉，仿佛回到当初刚认识许熙然时候。每每被他死宅程度惊得好感度-1，见着他或者听到他声音总能加倍补回来。
现在情况，比当初要严重许多，好感度至少-10000。但他也根本不需要听到许熙然声音或者见到他面，只是看他发来消息，甚至只是看到他名字，心就已经变得软绵绵。
不可能分手，他哪儿硬得下这种心肠。面对许熙然，他能硬只有个地方。
他无疑是在问方默身上那被他欺负肿两颗小豆子。
方默立刻回复，“痛！”
其实没有很痛。他只是习惯性地又想要撒娇罢。
“肿得很厉害吗？”
许熙然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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