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男孩子吧？”他妈语带试探。
“嗯。”方默对着电话点头。
他妈又沉默
会儿，再次问道：“你谈恋爱啦？”
方默红着脸，再次点头：“……嗯。”
“哎，真
呀，”电话那头语气听起来有些不知所措，“那你们什
时候回来？
和你爸提前做点准备。”
方默惭愧。师父悉心教导，他全没用上。不仅他没用上，许熙然也基本没用上。这个人全靠本能在行动，技巧完全停留在初级阶段。
“翻身时候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。”方默面无表情地说。
“哇靠，”刘小畅感慨，“真激烈。”
他说完，在方默肩膀上拍拍：“下次小心。”
暂时还没法有下次。方默缓两天，行动时那种诡异感受才终于彻底消失。
？”许熙然喜滋滋，“那简直是个天才吧！”
“嗯嗯，”方默不负责任地点头，“棒极，便宜。”
男性生物在这方面太好哄。许熙然立刻飘飘然。
方默暗自祈祷，希望他不要就此满足，下次能有所进步。
两个毫无经验新手，初体验总会有许多不适应，相比生理，其实心理上快感更为强烈许多。他在过程中有过许多乱糟糟想法，诸如，“老子终于等到这天”、“痛死要忍住”、“他这样看过去好性感”、“妈好爽”、“他真可爱”。所有感受与情绪糅杂在起，最终品味起来，比想象中更为甜美。
“不用，就平时那样就好，”方默清清嗓子，“那个，你……能不能假装不知道呀？”
“不知道什？”
“他要是知道你们知道们关系，肯定得拘谨，”方默说，“你就当他是普通同学，行吗？”
“跟们有什不好意思呀，”他妈笑道，“他很害羞吗？”
“不是，们才
期间，他给家里打个电话，告知件大事。
“有个同学，放假不回去，想来们家住。”他说。
他妈语气感慨：“又是小邹呀？真是，都这久，他爸爸妈妈心肠怎那硬。”
“……不是他，”方默难得扭捏起来，“是另外朋友。你们以前没见过。”
电话那头安静片刻。
回学校时候许熙然又提出要背他，方默果断拒绝。倒不是因为不好意思，而是那样姿势会让他痛得裂开。
“只能公主抱？”许熙然跃跃欲试。
方默哭笑不得：“慢慢走回去不好吗！”
终于回到寝室，他们在门口与刘小畅不期而遇。
刘小畅惊诧不已：“为什是你行动不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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