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默咬紧
嘴唇，盯着身前
人看。许熙然又咬
口，比刚才更用力，此刻依旧含在嘴里，甚至故意抬起眼来看他反应。
“默默，怎
啦？”苏老师不见回应，又问次。
“……没事。”方默面红耳赤，腾出只手去推许熙然，却被扣着手腕按到糟糕地方。
摸上去，胀鼓鼓。明明昨天晚上才出来过，此刻却又斗志昂扬。
“
……不小心绊下，”方默随口胡诌，“你找是想说什？”
方默身子抖。他挺着胸，刚想伸手搂住胸前那颗脑袋，大腿突然麻。
下意识夹紧腿后，等听见音乐声他才反应过来，是兜里手机在振动。
拿起来看，是家里打来。
“你等下，”方默推开许熙然，“接个电话。”
许熙然很听话，松开口，点点头，还冲他笑。
到夏天穿上T恤，单薄衣料肯定会被顶出两个印子。
当初他Cos小遥戴着假胸把衣服顶起来许熙然都不乐意嫌他有伤风化，要真到那时候，许熙然不得介意死。
……还挺想看。
“趁着现在还能随心所欲，”许熙然拉着他，想要他分开腿正面坐在自己身上，“别浪费。”
“现在不嫌重？”方默故作矜持。
“和你爸现在要去超市买菜，想问问你朋友有什忌口吗？”苏老师问道。
在她问话同时，方默还被迫摸着那个地方。许熙然按着他手，又带着他来回抚动，甚至故意向上顶。
若电话那头换个人，方默也许就强忍着羞耻配合他。但现在，却是万万提不起这种心思。
许熙然依旧是乐在其中模样，又想把另只手从他衣服下摆里探进去。
“他什都吃，就跟猪样。”方默对着
方默低头在他脸上亲口，才按下接听。
“喂，怎啦？”他问。
“你们是明天下午回来，对吧？”苏老师在电话那头问道，“那晚饭是在家里吃咯？”
“嗯，”方默点头，“他上午考试，考完们吃个饭再去坐车。到家大概四点左嘶——！”
他声音突然走调，电话那头疑惑：“怎啦？”
“你可以扎个马步减轻负担。”许熙然说。
方默气坏：“扎你个头！大爷屁股坐断你腿。”
话虽这说，他乖乖坐回去时候却还是没舍得太用力。许熙然乐颠颠隔着衣服亲他胸口，又催促他：“掀起来呗？”
方默没好气，扭过头：“等你腿麻再说。”
许熙然也不当回事，笑会儿张开嘴，就这隔着层轻轻咬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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