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气
。”许熙然又说。
方默心想，算，原谅他。
然后他低下头，笑起来，肩膀直抖。笑
会儿，许熙然突然松开他
手。
紧接着，他脸便被捧住。方默愣愣地抬起头，迎接他是个轻柔吻。
印在他嘴唇上。
方默又说：“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做得过分？”
许熙然抿着嘴唇皱着眉，再次点头。
“那你应该跟
说什
？”方默问。
他心里隐隐有些羞耻。真说出口以后，才发现这理由如此矫情。许熙然可能会笑他，还可能会傻吧唧说点儿让他再次冒火话。
但方默有点儿倔，就是想听他说声对不起。说就原谅他，不说就继续闹他。许熙然喜欢他，他可以闹。
急。
“不用啊，”他说，“你保持最自然样子就好。”
“可是你生气时候不理，板着脸看，很难过。”许熙然说。
方默下子咬住嘴唇。他变得晕晕乎乎，很想立刻抱着身边人用力亲口。
可惜不方便。他们在说话间已经走到车站。临近假期，学校里逐渐冷清，车站却依旧热闹。站台上排长长队。两个男生十指相扣已经很引人注目，方默不想再吸引不必要眼球。
方默脑袋嗡下便炸。
他想，现在队伍前后、周围所有人肯定都在看他们。
……管他们呢。
方默也抬起手臂，搂住许熙然后颈。
许熙然闻言陷入沉思。过片刻，没有开口，脸却红，神情也跟着变得严肃且紧张起来。
方默心中又有不好预感。
他屏着呼吸，忐忑地看着面前人脸郑重地张开嘴。
许熙然说：“老婆爱你。”
方默傻站在原地，连眼睛都忘眨。
“不高兴不是因为那个。”他说。
许熙然方才话语如此坦诚，方默认为自己也不该再别扭下去。
“那是什？”许熙然说，“其实你不喜欢总是弄你那里？”
“你方向就不对，”方默好气又好笑：“你昨天就知道不高兴对吧？”
许熙然谨慎地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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