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去取，许熙然短暂挣扎
会儿，没阻止。
方默很快就发现不对劲。恋物语虽然福利向镜头很多，但这漫画
封面也未免过于露骨些，比许熙然不齿第二季更过分许多。
他带着疑惑快速翻几页，呼吸逐渐停滞。
“……这什
东西？”他脸惊诧看向许熙然。
许熙然羞答答：“本子嘛。”
正说着，清洁工人来。那是个手脚麻利还有些多话大妈，整栋屋子在她辛勤劳作中肉眼可见变得整洁起来。
大妈打扫到展示柜，脸稀奇：“那多玩具啊？这种不是应该小妹妹才喜欢嘛。”
在她看来，这柜子伤风败俗和芭比娃娃大概没什区别。
许熙然没开口，方默倒是积极解释起来：“才不是玩具，这叫手办，很贵。是种很高级收藏。”
大妈看着不是很信，但没提出异议。片刻后，她从床底下拖出个箱子：“这些小人书你们还要吗？”
默在获得允许后捂着鼻子把布拉开，接着立刻被眼前画面惊到。
数量惊人，精美绝伦，不堪入目。
许熙然表情扭捏和得意各占半。
“
多年收藏，很多都是绝版，”他为方默介绍，“还有些没拆封在那边柜子里。”
方默目瞪口呆。他绕着柜子转半圈，变换着角度仔细观察其中个造型可疑至极巨胸少女：“有个问题。”
方默听就知道肯定是漫画。他笑嘻嘻跑过去：“要要，给吧们自己收拾。”
许熙然抢在他之前，抱过那个纸箱，接着飞速移动到房间另个角落，试图立刻把它们收拾起来。
“看看，”方默跟过去，“正好打发时间。”
许熙然却是不自然闪躲：“没什好看，没你喜欢那种。”
“你喜欢都喜欢。”方默伸长脖子，眼看到最上面那本封面，“这不是小遥吗？原来恋物语还有漫画？”
“什？”
“……她胸口这片，是不是可以拆下来？”方默伸手指向那片单薄布料。
“咦，你怎知道，”许熙然惊讶，“要拆给你看吗？”
“不要，”方默严肃地看着他，“你以后也不许拆！”
许熙然愣下，接着忍住笑点头：“哦，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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