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夏习清脑袋歪歪,嘴角扬起个非常温柔弧度。
“帮解开眼罩吧。”
不可能。他明明看不见。
在,这样“偷窥”显得光明正大。
尽管在周自珩道德观里,这样做法并不值得鼓励,但夏习清是个例外,他阴险狡诈,没有羞耻和下险,他从未遇到过类似人,所以在面对他时候,周自珩惯有行为模式总是会不可控失灵。
夏习清尝试着用手去够自己眼睛上黑布,但手臂整个被缠住根本举不起来,试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,他不由得叹口气,轻声自言自语道,“看都看不见,第期就等死吗?”
周自珩有点想笑,不知道为什,现在观察夏习清这件事似乎已经冲淡逃出密室迫切性。
完全看不见,手脚也没办法活动,夏习清只能用脚后跟轻轻地点着地,脑袋后仰,懒懒地靠在椅子上,也不说话,房间里静悄悄,安静得诡异。周自珩刻意地没有发出声音,明明自己也出于被困状态,互相帮助才是上策,何况他们还是在录节目,总不能直这熬下去,可他现在只想看夏习清笑话。
大概是因为他实在是坏透,所以在周自珩心里,这样人活该被整整。
种替天行道错觉。
令他怎也想不到是,之前懒散到几乎要放弃挣扎那人竟下子坐直身子,就那笔直地正对着周自珩坐着,仿佛黑布遮蔽之下那双眼睛可以透过屏障,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。
没错,就是“注视”着他。
周自珩皱起眉,他确信自己没有,bao露出任何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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