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到夏习清之后周自珩变得格外争强好胜,不想做那个先眨眼人。
就这路沉默地回到他们所住公寓大楼,两人前后地出电梯,走进顶楼门廊,夏习清走在前头,伸个懒腰准备开自家门锁。
“喂,”周自珩声音在后头响起,“帽子还。”
夏习清转过身,脸坏笑着靠在门上,吐出个字。
“不。”
不愧是道德标兵啊。
帽檐下那张脸冷笑下。
“所以,同理可得,你今晚采访最末尾反问,也是处于样理由?”
周自珩顿顿,“嗯。”
确,如果是换做其他人被这样质疑,周自珩定也会发起质问,因为他性格让他无法忽视这些有失偏颇甚至不尊重事。但他果然还是说谎。
。”
夏习清挑挑眉,双手抬起做个投降手势,靠回到副驾驶靠背上,脑袋倚着车窗玻璃看向窗外。凌晨街道空无人,只有排又排孤零零路灯打在地上。
车厢内突然安静下来,周自珩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上次送夏习清回酒店时场景,他就那样被夏习清牢牢抱住,柔软嘴唇摩擦着他侧颈。
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,周自珩抬起手摸摸自己脖子。
那种奇妙触感像是震荡过后后遗症,直持续到现在。
服
黑暗中伸出去那只手,根本不是出于视同仁保护欲。只是他到现在也找不出可以定义那个时刻“下意识”究竟是什,只能暂时自欺欺人。
气氛忽然变得凝重,夏习清再也没有开口说话,这让周自珩胸口有些发闷,实际上他有很多问题想问他,譬如他为什会答应自己来拍杂志,为什不继续追问自己为何反悔不去亲自接他。
还有为什怕黑。
但他不想问。这种时刻微妙得就像两个玩着幼稚游戏人面对面坐着,眼睛望着对方。
谁先眨眼,谁就输。
“哎。”
夏习清声音突然响起来,吓得周自珩手抖,心虚得汗毛都竖起来,“干、干嘛?”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些什,每次和夏习清单独在起时候,他总是觉得自己浑身不对劲。
“你为什要抓住手。”夏习清仍旧靠在车窗上,帽檐下阴影笼罩着他双眼,让人看不清他确切表情,“灯坏掉时候。”
握住方向盘手紧紧,过个路口,周自珩才给出回答。
“因为你告诉你怕黑。”周自珩语气平淡,没有太大起伏,“如果换做是另个人,向袒露自己弱点,也愿意去保护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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