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最后那几天说出差,是真去美国吗?”
夏习清点头,“嗯,去纽约领奖。”
原来主任说是真。周自珩不禁感到奇怪,在他看来夏习清从来不是个会追逐奖项人,他对于艺术观点永远独立,从不主动追求别人评价和赞誉,主动参奖事完全不是他处事作风。
“是不是觉得理解不?”夏习清完全读懂周自珩眼中念头,他笑出来,“毕竟是要以你名义捐赠出去,总不能随随便便弄件雕塑,虽然不觉得艺术品价值应该用所谓奖项来衡量,但是面对普罗大众,这是最快让他们信服和崇拜方式。”
“个匿名创作者作品,虽然没名气,但如果有金奖光环……”夏习清侧过脸去看他,“还是配得上们珩珩。”
尽可能好,尽可能地充满希望,让所有人看到时候都不禁为之驻足,为之振奋鼓舞,这样他才能放心地在这件作品上署上周自珩名字。
合影完毕,周自珩从主任手中接过捐赠证书,鞠下躬,面带笑容地朝夏习清走来。倚在大理石柱子上夏习清打趣道,“你比你们主任高那多,真是为难人家拍照小姑娘。”
“那有什办法。”周自珩抬抬眉毛,捏着手里玫瑰花跟着夏习清面朝楼外走去,面低头看着捐赠证书上自己名字。
“喜欢这个毕业礼物吗?”
走下台阶瞬,阳光落在夏习清脸上,让他说话时候微微眯些眼睛,是个可爱小动作。
他又用这样称呼。
“那就……”周自珩胳膊搭在他肩上,揽着他起走在隐蔽中庭小路,抬抬手腕,抚摩他侧脸,“谢谢习清哥哥咯。”
“真乖。”
两人走到之前周自珩和母亲分开地方,看见周妈妈和穿着学士服赵柯正站在树下聊天,旁边是穿条红裙子阮晓,她最先看到周自珩和夏习清,胳膊伸展兴奋地朝他们挥手。
周妈妈
“当然。”周自珩大大方方地牵起他手,“谢谢你。”
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人,可以获得孤傲艺术家青睐。
仅凭这点,周自珩都觉得自己无比幸运。和他牵手时候感觉到粗粝纱布在掌心磨着,周自珩又开始心疼起来,“这是你做雕塑时候弄吧。”
“想事情入迷,想拿刀切割材料,结果握刀刃那头,就被割下。”夏习清说得轻描淡写,可在周自珩却很心疼。他完全可以想象出夏习清把自己关在安静工作室,沉默地完成每个细节情形。
就很心疼,很想抱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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