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筒大叫,幸宏用目光示意叫他快说。他深呼吸几次后开口:
「啊,今天也是做好不得不跟她碰面觉悟,打算向她低头道歉,并且告诉她当时告白是认错人,是场意外。可是,当早走进教室时候,班上所有女同学都用很嫌恶眼神看啊。」
「嫌恶?你是说真吗?」
「真,她们把当瘟神看待哩。告诉你,们班上有个叫山田恰北北,她总自以为是大姊头,们男同学都叫她凶婆娘,啊,这是题外话啦。重点是她今天走到身边说:『你应该有认真考虑凪原同学事吧?要是你敢让她伤心落泪,可不饶你。』哩。」
呜哇,这太惨吧。
那时帮澄清才对啊,害碰上那种无妄之灾。」
幸宏边在走廊上移动,边想起暑假后半大小事。
「嗯,不好意思,那是不对。可是当时不知该说是想忘掉那档事,还是想装做事情没发生过,总之就是不敢开口。老实说,集训后凪原没来们社团,让松口气哩。」
井筒边环顾四周,边回答幸宏。幸宏摇摇头说:
「井筒,你这样很缺德耶。」
幸宏越来越能理解井筒处境。
「凪原那家伙,把那件意外跟大家说啊!不过想八成是那凶婆娘硬逼她说出来,结果们班所有女同学都知道这件事。你应该能想像处境吧?在那种情况下根本筹莫展啊。总之,今天光是躲避凪原追击就已经没力啦!」
井筒拼命解释。虽然事情原因出在他身上,但是幸宏看到他这个样子,也不免有点同情。状况在他本人不知情地方持续发展。
嗯?
这时幸宏脑中浮现个疑问,他忘件事。只要提到凪原,应该就会联想到位跟她同进同出人物。那个人名字叫三岛真琴,是与幸宏同班田径社社员,跟凪原应该是好朋友,当初替凪原跟阶梯社穿针引线人也是她,不过幸宏今天到现在都还没跟她说过句话。虽然这件事本身没什好介意,但是既然井筒与凪原出事,三岛理论上应该会来跟幸宏说些
「也不想这样啊!那件事是个意外好不好。你应该懂吧?能体谅吧?」
「你跟说这种话也没用啊。再说你今天见到凪原同学吧,直接跟她说清楚不就得吗?嗯,是能谅解你有口难言,可是直误解下去也不是办法吧。」
「才不是哩,事情发展早就已经超越那个层次。」
「什意思?你别故意夸大事实喔。」
「才没有夸大事实哩!是真好不好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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