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咦?啊,嗯……是沒问题。」
「神庭同学,问你喔,你家是住在这带吗?」
御神乐环顾河川彼岸住宅问道,幸宏搖头否定:
「家在住宅区,离这还要走段路。是因为想要独自思考事情才来这儿。」
「喔?」
御神乐匆忙地奔下坡,身上穿长裙随风搖曳。她冲得太急,直到抓住幸宏手臂才勉強停下。
「啊——吓死,想不到会在这裡遇到神庭同学。」
御神乐开心笑著說道。幸宏为掩饰害羞之情,故意认真回问:
「御神乐同学,妳住在这附近吗?」
「今天跟家人出门啊,你看那辆车——啊,已经开走。」
樣。幸宏思索自己拒絕参选真正理由,遂发现原来自己不喜欢成为「当事人」。他並不害怕落选,也不害怕面对选举相关事务;他虽然会担忧自己无法胜任学生会长工作,但这並非拒絕参选主要理由,他只不过是不想成为「当事人」而已。
說穿,他想当个旁观者。他想要在不远处,借欣赏骚动为乐。可是自己絕不想成为当事人,也不想被卷入骚动。不久前幸宏还不以为意待在名为「阶梯社」骚动之中,现在卻感觉十分厌恶。对於参选学生会长事亦同,他不想成为当事人,只想退步,从容不迫观察四周情況。
幸宏热情冷卻,只剩下对处於骚动之中恐惧不安心情。
这种心情毫无前兆造访幸宏。他想放棄,不想再继续努力。
甚至认为要是能拋开切就太好。
幸宏回答让御神乐眼睛为之亮。幸宏露出笑容回說:
「沒有啦,不是什麼大不事。」
「你看、你看——你老是这麼客气啊,沒关系,把烦恼告诉姊姊吧?」
御神乐语罢看向幸宏。幸宏猜想到她会这麼做,边苦笑,边說出实情。其实幸宏还是希望有人能听他倾诉心事,而且现在也是絕佳机会。幸宏在几天前突然对御神乐有所质疑,当时是失眠深夜,他在被
御神乐手指黑色宾士汽车,已经默默地开走。
「沒关系吗?」
幸宏担心问道,御神乐轻轻挥挥手——
「沒关系、沒关系,家离这裡又不远,真有需要话,会请神庭同学送回家啦。」
简洁說道。幸宏怦然心动回答:
「…………」
幸宏抬起头慢慢向前走,想要更接近河川。背后传来汽车驶过道路声音。
「神庭同学。」
这时听到有人呼喊,让他转过头去。御神乐从停在不远处汽车后座奔来。
「御神乐同学!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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