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阵子瓶盖不是有考虑要不要离开社团吗?那时有和健吾聊天,他说瓶盖和他是同种人,跟们不样。现在想起来,健吾说得还真嚣张耶!竟敢这跋扈!”
九重气得鼓起腮帮子,然而天崎却大力点头。
“没错。认为神庭并非喜欢阶梯社活动,而是单纯为心中某个原因在奔跑,刈谷学长应该也是如此。所以刈谷学长对于招收新社员并不热心,也会对想要离开阶梯社社员说,离开是好事桩。”
“太不应该!当初创立阶梯社人是健吾耶!”
“创立是九重学姐啦,刈谷学长是首先开始阶梯赛跑人。”
“觉得神庭没有在享受阶梯社活动,反而像是受到种强迫观念禁锢,觉得自己不奔跑不行。而且最近症状越来越严重……说不定会请他退社。”
“小泉,你怎突然说这种话!”
九重大吃惊。天崎对九重点头示意解释:“觉得很不安。”
“并不讨厌神庭,只是觉得和他对阶梯社态度差太多。未来计划要增加社员,举办社团活动也打算慎重点。例如事先向学生会申请练习场地使用许可,然后置放禁止通行立牌,确保安全练习场地。只要像这样有效地和其他学生区隔开来活动,们在校内评价定也会更正面。”
“也赞成这个构想。姑且不论拉力赛,不希望短跑和标准赛测速中出现障碍物。为让阶梯赛跑更洗练,们需要更纯粹练习场地。”
这就是“不归路”吗?
幸宏如此想着,继续在走廊上奔跑。
“他好像很心急。”
见到幸宏自餐厅飞奔出去,井筒不满地批评道。九重则副目瞪口呆模样。
“因为他本人最清楚时间和实力不足吧,也是能体会他焦虑。”
三枝冷静地吐槽,但是九重拍桌反驳:“还不是样!”
桌上杯子
三枝对天崎意见表示赞同。天崎用眼神回应他,放低声量继续解释:“可是——”
“认为神庭不会认同做法。”
井筒顿时皱眉,九重像是突发奇想似地发表意见:
“因为他和健吾很像吗?”
天崎有如遭到当头棒喝,感觉这句话好像切入核心。九重在三人注视下,怯生生地说出想法:
三枝关闭笔记型电脑电源,回答井筒。
“今天就到此为止,等他头脑冷静下来再说吧。”
说罢,他站起身。
“有这单纯吗?”
天崎说出最近强烈感觉到疑问。三枝转过身,重新在椅子就坐。井筒也问:“有什不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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