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
可能，这不可能
。
他想飞上去，看得更近更仔细些，可他早已没有翅膀。
目光
行行紧盯着碑上刻下笔划，卫桓感觉自己浑身发冷。
景云发现他肩膀轻微颤抖，他疑惑地开口：“阿恒，你在找什吗？”
卫桓转过身，努力地表演出云淡风轻事不关己姿态，看向昔日好友。
随便看看。”
“你虽然没有来扶摇，但也已经入学
。”扬昇站到他身边，抬手挥，卫桓面前结界上出现个与他差不多高椭圆形空洞。
“进去看吧。”
他踏进去，正要说谢谢，忽然想到自己身份。
“你是想让
看看多少妖死于和人类战争里吗？”
“听说们那儿人说，七年前九凤也死在战场上。”他甚至笑着，脸懵懂，“好奇怪呀，怎上面没有他名字？”
扬昇脸上如既往轻松神色，在他发问瞬间冷下来。
不知沉默多久，卫桓感觉有个世纪那样长。他只觉得面前扬昇很陌生，在他说出九凤这个词时候。
他好像在等待场处决。
“因为他在死前，叛变。”
扬昇微微摇头，“你想多，没有让你忏悔意思。人类也好，妖怪也好，大部分都只是无辜牺牲品而已。错不是你们。”
卫桓看着他侧脸，总觉得他还是多年前扬昇，可他又不确定，好像冥冥之中，有什东西已经改变，朝着不可逆转方向改变着。
景云站在碑前小心地向他招手，卫桓小跑过去，仰头在碑前站定。英烈碑上刻着亡者姓名和逝去年月，他按照年份依次往下，找到当年那场战争时间，他满脑子都是自己名字，行行对应遍。
怎回事。
卫桓眉头皱起，他翻来覆去地查看，始终没能在那时间段死亡名单中找到最熟悉两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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