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他眼神落在卫桓身上,
还是说,和其他人样,把他当成山海耻辱。
这些看法说不重要也不重要,毕竟卫桓这辈子没有把多少人话放在眼里。
可云永昼是他上辈子最认可对手,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在意。
“想问问你,你以前上学时候……”卫桓极力地在脑海里修改自己措辞,好让他看起来没那刻意,“就是,现在上学,也会遇到些让人印象深刻……同学。”他看向云永昼,“你当年也在山海嘛,有没有类似同学?”
云永昼放下筷子,用那双漂亮眼睛盯着卫桓,阳光下,他瞳孔像是通透琥珀,闪着润泽光。
是因为只是个人类吗。
“也是,也不能为你做什……”卫桓埋头,准备吃面,可又听见云永昼开口,语气有些别扭,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他抬起头,疑惑地看向云永昼。
“你……”
你没必要感应存在,没必要知道在哪里,有没有受伤,有没有麻烦。
政客不当,跑去山海做教官。现在居然跟个人类结契,究竟图什。
图这张脸?算吧。
“你怎找到?”卫桓忍不住开口。
云永昼手停,清亮面汤上涟漪未散。
“结血契,能感应你有危险,也可以直接用结界穿越术定位到你位置。”他解释得简单明,就像是在解释个术法,不掺杂任何感情。
盯着干嘛?
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?山海里到处都是五花八门妖怪,八条腿兔子三只眼狗,总有那两个让你印象深刻吧……
越想越没底气,卫桓干脆给自己搭起台阶来,“没有就算,云教官你上学时候定鹤立鸡群,谁也比不上你,肯定也不会对其他人有太多印象。”
“倒是有个。”云永昼淡淡开口。
卫桓兴致又次被吊起来,“谁?”
“你顾好自己,就可以。”
明明都已经过去这多年,可卫桓看他,还像是在看当年那个勿忘花田里沉默少年。
他其实希望云永昼坦诚地告诉他有关血契切,可每次话到嘴边他又放弃,连他都无法向云永昼坦诚自己身份,又有什资格要求他全盘托出。
但他有点想知道,云永昼是怎看当年九凤。
宿敌?校友?麻烦精?
卫桓舔舔嘴唇,劣质酒精再怎无效,还是让他心跳加速,头脑发热。
“那……怎感应不到你。”
对方又次陷入沉默,过好久才开口。
“你不需要。”
为什不需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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