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每次弄时候都很痛,卫桓总是龇牙咧嘴,但又笑嘻嘻说自己故意,其实点也不痛。他说话总是真假半掺,对云永昼来说很难分辨,所以每次都尽
抿久,还会不自觉舔小下。
这些云永昼都知道。
垂下眼睛,云永昼在心里告诉自己应该现在叫停,但面前这家伙花样实在太多,他就算是叫停也没有什用。
“好。”
卫桓拍拍手,将药品和工具整理下,又把肩膀上衣服抛给他,“穿上吧,别扯着伤口。”说着他抬隔壁看看自己,肩膀上伤又渗出点血,“好像就扯着。”
刃劈呀。”
说着他抓过云永昼手腕,翻过来,用棉签沾药水点点抹在手腕伤口上,药水是蓝色,顺着他皮肤纹理洇开,有种说不清绮丽感。
他手臂上有道直延伸到肩头割伤,风吹开衬衫时候就能看见,很严重。
卫桓又次轻轻开口,“可以……把你衣服脱下来吗?”他欲言又止语气让这句话产生更多遐想空间,“挡住,不太方便。”
云永昼准备直接把自己手抽出来,谁知道凭空阵轻柔风,将他身上披着衣服吹起来,白衬衫飘在空中,又被蓝色风绸接住,轻飘飘搭到卫桓肩膀上。
“你以后不要给上药。”
忙活半天,连句谢谢都不讲啊。卫桓笑起来,“行啊。”他拍着自己手,眉尾扬,“等你什时候手不残学会自己包扎,就不来。”
到后来,云永昼渐渐地就默认让卫桓给他处理伤口。卫桓总是无时无刻出现在他面前,让他独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,只要停下来,满脑子都是卫桓喊着“小金乌”声音。
慢慢,他也成热闹中心员。
偶尔卫桓自己也会有够不到伤口,明明有更合适人选,却总是特意让云永昼给他搭把手。
“是风先动手。”
卫桓笑着将药粉洒在云永昼手臂上,这样长伤口不好包扎,他很认真很仔细,云永昼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呼吸热气喷洒在自己皮肤上,比药粉撒上去效应还要敏感。
“哎你脸上也受伤诶。”卫桓拿着棉签凑到他跟前,给他看自己嘴角伤,“也是,你看。不知道会不会留疤。”
云永昼受伤地方在额角,就是他火焰妖纹下面。卫桓专注地为他处理伤口,全然不顾距离有多近。
当然,他也没发觉自己受伤嘴角在这样姿势下,和云永昼双眼只有咫尺之遥。也发现不,自己认真时会微微抿嘴小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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