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云永昼回答得干脆直接,毫不留情面。
他答案好像准备很久,说出来时候都可以不经过思考。
“妖魂来源于天地万物,只有上古时期流传下来大妖怪血统可以通过繁殖维系,其他妖都是依靠生灵元气炼灵。这庞大体系想要运转,唯可能就是循环往复。”
云永昼没有看卫桓,自顾自说完切。
“所以妖旦失去生命,魂魄会立刻四散,回归天地之间,这样妖界才能有源源不断元气,才会有新妖魂出现,妖心诞生,从而生出新妖。”
“那就去。”
云永昼忽然开口,令卫桓不由得转过脸,望向他。
“去找回你自己。”
心忽然静下来。卫桓垂眼,笑笑。
“你需要帮助时候,”云永昼开口,“可以告诉。”
绝对没有给您添麻烦……”
“不认为你给造成麻烦。”
以前他还不够麻烦吗?
“嗯……”他又开始不可避免地想要用以前自己来试探云永昼,但他忍住。
“你累吗?”云永昼忽然开口。
这些说辞,身为大妖怪卫桓再清楚不过,但他想听不是这些。
他真觉得有奇迹,而且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“没有例外吗?”卫桓刚说完,觉得自己这样过于不
这个傲娇家伙什时候变得这直接。卫桓不禁笑起来,“好啊。让想想,有什事呢?”
他想到扬昇说关于还魂事,心想云永昼会不会知道什,于是他试探性开口,“对教官,有件事想问你。”
他想想怎才能说不那直白,“很久很久以前人类迷信玄学,他们觉得人死之后会堕入六道轮回,投胎转世,所以同样魂魄,可能会有前世今生。不知道这个故事你有没有听说过?”
云永昼似乎知道他在暗示什,“所以?”
“所以……”卫桓笑起来,“其实就是有那点点好奇,妖有没有类似说法?”
卫桓假装毫不在意,伸手抓住枚飘落在他眼前光点,笑着问道,“为什要这问?看起来很辛苦吗?”
云永昼没有说话,像是种默认。
卫桓笑终于凝住,他松开那枚光点,“只是感觉自己走在大雾里,什也看不清。有时候就想,干脆就坐在地上什也不干好,大不辈子出不去这场雾,浑浑噩噩过下去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但是好像不行。”卫桓抱住自己膝盖,“如果真那样活下去,可能就不是。”
“比起在雾中挣扎、受挫,更害怕失去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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