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桓愣住,他整个人靠在云永昼胸膛,心里揣着只兔子,疯狂地蹦着,好像在看热闹。冲撞下来痛感都被他忽略,只剩下慌乱呼吸。
云永昼后脑勺都浸在泡沫里,体重带起巨大撞击力让泡沫四溅横飞,倒在下面他首当其冲,嘴角、脸颊,甚至是右眼眼睫毛上,白色泡沫迷得他睁不开眼。
原本还很慌卫桓看见云永昼这惨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他抬起身子腿分开跪在地板,只手支起来,“给你擦掉,别眨眼睛,会儿进去更难受。”他说着,伸出手指轻轻擦拭着云永昼睫毛,试图将那些泡沫擦掉。
闭着眼样子再次让卫桓想到海底他。这些雪白泡沫像极海浪缝隙里水沫,在他上下忐忑波动心口浮动。
手指从眼角离开,迟疑地来到他嘴角,轻柔而心虚地拂去那里沾上泡沫。
抓住,脸疑惑,“你在做什?”
云永昼喉咙哽,“洗被子。”
“洗被子?”卫桓皱起眉,“你们家洗被子都是股脑塞进洗衣机里洗?”他脱掉拖鞋,把裤腿卷到小腿,光着脚踩进去关掉洗衣机,将盖子掀开,塞成团棉被下子往外涌,像发酵过头面团。
“好,这个就先不管。”卫桓拍拍手。
云永昼似乎有些难堪,感觉自己手残形象在卫桓这里似乎更加板上钉钉,可他还是想挽回,“家人就是直接洗。”
卫桓胸膛起伏,喉结滚动,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离云永昼越来越近。
而闭上双眼云永昼,脑海里复现出溅满白色泡沫卫
他不想卫桓觉得自己不会做这些小事,这看起来很笨,像个无能小少爷。但是他从小到大只被用来训练如何成为出色刺客与杀手,他唯擅长事就只有战斗。
“这个洗衣机可能和教官你家那种先进科技不样,容量小,没有压缩功能。”卫桓指着洗衣机上功能按钮,“你看,这个是老式自动洗衣机,而且您为什突然要洗……”
云永昼不打算听下去,他觉得自己像个生活不能自理傻子,而且他更不能面对卫桓接下来提出问题,于是准备直接离开浴室。卫桓说着说着见他要走,拽下他胳膊,“哎教官你生气吗?”
就这拉,加上泡泡水作用,云永昼脚下不可避免地打滑,失去平衡后仰,卫桓吓跳想扶住他,结果反倒被他重量扯倒,两人双双笨手笨脚地栽倒下去。阵天旋地转之后,卫桓摔倒在云永昼身上。
泡泡香气扬起来,又落下去,把他们浸在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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