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桓抬起头，有些错愕，“去、去哪儿？”
“昆仑虚边境。”云永昼看向卫桓，
副你不是想去
表情。
不知道从什
时候起，自己脸上情绪已经可以被云永昼解读得清二楚，卫桓觉得讶异，可心底又有些开心。他原本就知道，无论发生什，只要是自己想做，云永昼都会无条件地站在他这边。但现在似乎更进步，不需要他言说自己意愿，云永昼就已经清楚地走向他。
“嗯。”卫桓勾
勾嘴角。
扬昇多少还是有些担心，“不管怎说，他害死你是事实，想夺走你凤凰之力也是事实，你现在过去不是把凤凰之力送到他手上吗？”
信你母亲并没有看到。”
“嗯。”卫桓将信封重新放回到钢笔之中，笑着说道，“
妈是个大大咧咧性格，心眼儿粗得很，猜就是生日时候礼物太多，她就这随手收，根本没有在意。而且，这个信上写入学第二年，那个时候……”
说起来实在讽刺，卫桓抬眼看向云永昼，“你知道吗？爸和妈之间那摊子事儿已经听出茧子。她每次喝多就拉着讲她情史，反复车轱辘。”他顿顿，将钢笔放进口袋里，“她说她是在开学时候就对爸见钟情。”
云永昼点也不意外，“所以这封信，无论她看不看得到，都改变不什。”
大屏幕上还播放着山海校长亲自坐镇救援视频，白修诚那张儒雅脸孔就在眼前。卫桓望眼，轻笑声，“感情这种事，真是没有顺序和道理可言。”
卫桓摇摇头，打开前往昆仑虚边境结界，“凤凰之力并不是绑定在原身上，可能白修诚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触发，所以才几次三番想让死。他大概以为只要死次再重生就可以获得凤凰之力。可惜现在还没有，只是
“可是，”直在旁边听着扬灵忍不住道，“就算校长，呸，就算白修诚最后没能跟霜阿姨在起。可这也不应该是他害桓桓哥哥理由啊，他如果真喜欢小霜阿姨，应该更加保护桓桓哥哥才对，不是吗？”
这才是卫桓最难过。
他过去是真对自己视如己出，那些疼爱和教诲不是假。事到如今，他必须接受个曾经那样温柔，有原则有抱负人抛下自己，向条他根本无法接受路前进，甚至次又次将他推向险境之中。
正陷入思绪苦沼，卫桓忽然间感觉什碰下他脸，原来是云永昼抬手擦去他脸颊蹭上血。
“不是你。”云永昼语气里有种细微庆幸，“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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