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……终于也能做
次主战力
……”苏不豫仍旧笑着，“七组……不会输。”
卫桓已经抬不起头，太多太多过去
画面涌进他脑海。
他们年少时光，终究还是回不去。
苏不豫那只冰冷手最后往前伸伸，碰碰挂在卫桓项间鲛珠。
“卫桓。”
今终于可以把它拿回来。也终于可以物归原主。
原本就不该他。苏不豫想。
卫桓努力地咬住自己后槽牙，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下来，落在那片九凤翎羽上。他摸得到，苏不豫身体在不断地变冷，在流逝，像水样。
“你别走。”卫桓像是回到高中时候自己，他拼命地捂住苏不豫血肉模糊胸口，哽咽着埋怨他，“你说好给看你尾巴，你怎
说话不算数？”
苏不豫唇边浮起梨涡，“骗你，看不到。”
苏不豫很少这样郑重地喊出他名字。他也终于说出第次见面时就应该说出那句话，是胆怯阻止他。
“很高兴……认识你。”
谢谢你曾经照亮惨淡生命。
那只手指尖离开鲛珠，从卫桓手中缓缓滑落，再也无法抬起。
天空中下场雨，很温柔雨。
尾巴早就拿去换回你身体。
自你死后，这条半鲛就再也没有尾巴。
“终于……可以亲自向卫叔叔和小霜阿姨……谢罪。”
他夙愿都已经偿尽。
扬昇也飞上来，半跪在这光阶上。曾经同长大伙伴，如今都在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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