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临时有任务,晚上七点左右回来。]
又有任务,天天地被使唤。卫桓带着气,习惯性把纸条翻过来,看见反面也写字。
[爱你。]
嘴角止不住地上扬,两只手捏着纸条侧着倒在沙发上,翅膀叮下消失。荡漾好会儿卫桓才恢复心智,啪啪打好几下自己脸,他肯定是被这个小金乌下蛊,怎能这喜欢他。
连天花板都被斜射进来夕阳照得发亮,黄澄澄片,整个房间连同卫桓都起都被浸泡在亮晶晶糖水里。
“小金乌你不抱洗澡吗?你得有始有终你知道吗?”
“之前口个哥哥老公,现在又变。”
卫桓笑嘻嘻地亲他,“老公,洗澡~”
云永昼叹口气,将乖乖伸开胳膊他抱起来。
上辈子拿他没辙,这辈子好像也没好到哪去。
“有力气?”云永昼咬口他下唇。
“没有,腿软,胳膊软,要请假,不上班……”卫桓小口吸吮着云永昼脖子,黏糊得像个奶猫,手指抓着云永昼银白色发茬,特别小声地说句爱你。
云永昼吻吻他发顶,也很轻很轻地回句,“爱你。”
“那棵花树真有毒,怀疑你是故意把带过去。”卫桓活过来,又开始折腾,他捧着云永昼脸,“是吧,你其实早就知道对吧。”
云永昼却只说,“你要是没那个心思,花也怂恿不。”
因为他长得太好看,这好看
早上实在起得太早,洗完澡卫桓窝在云永昼怀里睡得昏天黑地,醒过来时候卧室里透着昏黄光,卫桓被大堆温乎乎被子裹着,眼睛半眯像个睡晕乎仓鼠,伸长胳膊往别处够,摸半天也没摸到,于是懒洋洋喊声,“云永昼……”
没有回应。
他又抱着被子眯小会儿才从床上起来,揉着眼睛把脚踩在拖鞋上。薄纱窗帘外已经是黄昏,卫桓身上没力气,大腿根酸得厉害,于是展开自己翅膀耷拉着腿半飞出卧室。
“云永昼?”
客厅也不见他踪影,卫桓瞧见沙发前茶几上放着大堆自己喜欢吃零食,于是飞过去坐下,发现上面还搁着张纸条。
“不管,你就是故意,密令告诉,赶明儿就去把它给挖。”
云永昼见他又开始使坏,于是咬口他鼻尖。
“然后,”卫桓抱着云永昼吧唧吧唧亲他好几下,笑小犬齿又往外冒,像个孩子,“把它种在们卧室里!”
云永昼盯着他看会儿,然后抱住他脑袋瓜拍他后背。
“睡吧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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