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女仆不可能会对主人说这种话,也不能任意辞职。在这个世界上,采用与解雇都系在主人念之间。
因此,打从开始便将决定权交给女仆主人极为稀有。先不论工作内容,若谅子有注意到这点,就能理解到待在佐仓家感觉应该还不坏。
(看她那紧张,恐怕还是有点困难吧。)
谅子看著未拆封介绍信,双颊渐渐染红。
对於千广在“薰少爷”三字上刻意加强语气举动,真琴露出苦笑。
“薰他为要给你个惊喜,可是罗唆得很呢。”
“因为真好久不见,所以很想看看她会有什反应嘛。总之,以後干寻应该能够轻松不少罗。”
薰说著便站起身来,往在门边手足无措谅子走去,把她拉到真琴面前。
“来,打个招呼吧。”
问律师工作。虽然单以这立论可能有些薄弱,但薰自幼便在佐仓家出入,因此对真琴来说,比自己大上七岁薰有如自己兄长般。
就算位在极为接近贵族场所,四街道家仍位属庶民,也许正因这个缘故,他们没有任何点架子。四街道聪已有此气质,薰更是平易近人,对千广这样女仆也能轻松地与之交谈。
然而四街道聪对自己那过於外放而显得有些轻浮儿子放不下心,便将他送到外地友人事务所当学徒,而这已经是年前事。过去有如佐仓家份子薰,也因此难得露面。上次他来访佐仓家,是为出席七个月前前代当家夫妇葬礼。
“真不是他说溜嘴?”
“才不是呢,真只有说是介绍人而已。”
“敝、敝姓松户,名谅子。那个、这是印西家介绍信——”
真琴接过印西家介绍信,却没有要拆封意思,只以诚挚眼神注视她。
“如你所见,这宅邸非常宽广,却没有足以维持其运作人手。这份差事虽不至於无薪,但跟外界相比仍然相当微薄,而且工作内容绝不轻松。和印西家相比真是让你见笑。”
“泄底泄太大啦,真琴。王牌要留到最後啊。”
“开始才是关键。要是往後对方想以‘跟开始讲不样’之类理由辞职,也会很伤脑筋。”
踏入书房,薰便与面著沙发真琴交谈甚欢,彷佛这年空白从不存在似。
(连这点都和那个人很像呢。)
这让干广不禁想起另名同名女性。薰注意到干广视线,回过头来使个眼色。
“不好意思呐,个人急急忙忙就跑过来。”
“没关系。真琴少爷,这位就是薰少爷所介绍松户谅子小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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